他扭在一起的膝盖,把他的腿分了开来。 腿被人顶开后,那张令他目眩神迷的脸也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江循眯着眼睛,低声唤:“……玉九……” 玉邈把他的发丝整齐地一并捋到脑后,碎发夹在耳侧,随即躬下腰来,浅尝了几口他的唇后,才道:“感觉到了么?我在。” 江循梦呓:“玉九,你不要死。” 玉邈的声音在夜色里有着成熟的醇厚与性感味道:“我不会死。” 江循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要扭着把身子侧过去:“……有人在看我们。” 玉邈正耐心地脱去他的靴袜,闻言,轻声安慰道:“没有人。” 江循缩着肩膀,随手一指那天边过于圆满硕大的月,随即抱着自己的肩膀,像是怕被偷窥到的样子。 玉邈沉思片刻,便捡起了一侧刚刚除下的、属于江循的红裳。 衣帛撕裂声响起,清脆得叫人心头一颤,江循刚想睁眼,就感觉一条绉红色的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将所有的光隔绝在外,周天之下只剩下泛着红的光。 江循安静了下来。 玉邈也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江循的鞋袜整齐地放在一边后,他把那圆润纤细的小腿托在手里,一路抚摸下去,直到脚踝位置。 感受着颗颗圆润饱满的脚趾在手心里滑动的感觉,玉邈伏下去,轻轻地吻了他的足心,随即,那手又一路向上,揽在江循的腰间,将江循小猫似的抱在了怀中。 那阴影从背后而来,压迫得江循喘不过气,但他还是笨拙而生涩地往那片温暖中蹭了蹭。 江循这天晚上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玉邈那句幽幽的喟叹:“……千里之堤,偏偏就溃在你这蚁穴上。” …… 第二日天微微亮时,虎泽山下的小镇客栈刚刚挂幌营业,年轻的小跑堂还在账台边打呵欠,就见一个一身琉璃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个玄衣红裳的公子进了门来。 一看那怀中公子快死过去的苍白脸色,跑堂立马精神了,疾步跑来:“这位公子可是受伤了?要不要我去叫医馆的大……” 琉璃衣的公子打断了他:“一间上房。” 跑堂担心道:“……这位公子……” 琉璃衣公子神色坦然:“一会儿烧好热水送上来。文牒和房钱,过会儿到房中一并给你。” 跑堂:“……好嘞。” 二楼还有空的房间,那琉璃衣公子一路走上楼去,跑堂正乖觉地尾随在后,就见前面的琉璃衣公子身子往下一矮,像是站不稳似的,立即关切问道:“公子没事儿吧?” 玉邈确定怀中人仍在熟睡,没有因为这一下颠簸而醒来,不由得舒了口气,回答道:“无妨,有些腿软而已。” 将人送到房里,将文牒和房钱一并交与跑堂后,玉邈转回了屋中,只见那人蹭啊蹭的从仰卧变成了侧卧,一手轻轻压着肚子,眉头轻皱,后臀小心地抬着,一副生怕后面挨到床铺的模样,口里念念有词地哼着些什么。 玉邈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江循的手指,握紧,让那小贝壳似的指甲抵在自己的手心,同时俯下身,亲吻了江循的眼睛。 …… 在失去意识后,江循足足睡了七个时辰,所以一觉醒来时,他还觉得挺神清气爽的。 直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糟糕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 ……不得了了我居然做了春那个梦啊。 这体验新鲜得很,江循侧身躺在床上,蛮优哉游哉地回味着在月意朦胧的树林间玉九环住自己的感觉,自己还咬了玉九一口,应该是在锁骨位置,自己下口还挺狠的,八九不离十要留疤。 不过玉氏的外袍绝对足够挡住那个齿痕的吧…… 轻轻活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