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缠绵而靡靡之气的耳吻下,玉邈没说话,只用手狠狠握紧了江循的一侧臀肉,逼得他身子离自己更紧。 ……江循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了。 他没办法向玉邈解释衔蝉奴和神魂的事情,就像他无法向他解释一百三十二世的轮回一样。 原因之一,他猜不准玉邈对于此事的态度。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头神兽”这个事实的。 原因之二,变猫蹭床的事情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原因之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衔蝉奴。 阿牧知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发言安慰他:“小循,你告诉玉邈吧,他会相信你的。” 江循禁不住苦笑:“他一定会。但是他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他不缺这点来自玉邈的认同感,他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他的神魂未全,旁人无法相信他是上古神兽衔蝉奴,对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人们更愿意将其归结为“怪物”,所以,秦牧之死当然、也只能是怪物的错,自己一切的举止都会被解释成居心叵测,就算在众门派前化出灵兽之身,那也只能坐实自己“怪物”的身份。 ——毕竟应宜声也在保全了自己的仙体的前提下,大行杀戮之事。灵兽之身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所以,只有补全了自己的神魂,验明正身,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玉邈的庇佑,才不用成日躲在放鹤阁里,就连出门也要避人。 他不想做《兽栖东山》那个遗臭万年的浪荡子,他要活过他那一百三十一世都没活过的结局,然后告诉所有人,你们看看我,书里写的都是错的。 江循没办法把这样隐秘的心情告知玉邈,他也只能尽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好让二人的话题不再这样沉重下去。 ……直到他被玉邈背朝下丢到了听涛道的台阶上。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好像让其他的东西沉重起来了。 玉邈用膝盖顶开江循的双腿,把广乘放在他的脑袋边,身体俯下,那极硬的物体顶戳上了江循的小腹,隔着一层衣服都烫得江循止不住扭动身体。 他重新收拾好心情,用后肘支撑着自己爬起了上半个身子,笑眯眯地抱怨:“……怎么这么硌啊。” 玉邈:“我,还是地?” 江循仔细感受了一下:“都挺硌的。” 玉邈勾一勾唇角,下令道:“闭眼。” 江循闭上眼睛,笑道:“这光天化日的,玉家家主公然行事,不大好吧?” 玉邈用手指把束住江循头发的发圈捋下,手指在他漆黑的发间缓缓穿梭,自带一种隐秘的欲望色泽:“没说你。我说的是后面的人,把眼睛闭上。” 一直捧着碗跟在二人身后的乱雪马上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蹲在了一边。 玉邈把手指擦向江循的脸颊:“……不是说你。你要看着我。” 江循重又睁开眼睛,举起手作投降状:“玉九,我现在不行的啊。” 按理说,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自己不行,但作为一个实事求是的好孩子,江循从来不惮于承认自己的弱点。 看着那的确古井无波的小江循,玉邈微不可察地皱皱眉,随即抓住了江循的手腕,发力一握,似乎是在提示他些什么。 江循了然,认命地把手从玉邈的袍底滑了进去。 ……妈的要是天天这么超负荷运转下去,长久以往,自己的手就不用要了,保不齐还能得个腱鞘炎什么的。 江循摸到了正主,正卖力地伺候着,脸就被玉邈捧住了。 玉邈温存地望着他,道:“我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不过还要筹备些时日。你安心在东山住下,你想办的事情,我替你做就是。” 江循心下微动,也收敛起了一直在他心中盘桓着的不安,一手窸窸窣窣地在他袍中动作,一手勾住了玉邈的后颈:“好。我放心。” 林间的松声涛浪依旧,却掺杂了隐晦的叹息声和水响抽动的唧唧声,听来令耳红心跳。 乱雪小狗似的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心中却惦念着秦秋。 ……弄脏了小姐的衣服,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