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一转身,突然看到毒蛇就在她脚边,眼看着就要咬到她。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她本能地自保,把毒蛇挑开罢了,根本来不及想别的。 正如她所说,花娃子恶意伤人,就算她反击,那又如何? 花娃子认定了夏茗在狡辩,她满地打滚地撒泼,“我不管,你就是要害我!我被毒蛇咬,脚残废了,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个害人精,你该死!刚才怎么没滚到山崖下,摔死你这贱人?”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差点摔下山崖?”夏茗危险地眯起眼,朝花娃子逼近几步,厉声质问道:“刚才躲起来,故意摇动树枝,想要害我摔下山崖的人,是你?!” 花娃子气焰马上消了大半,眼神左躲右闪,心虚得很明显。 夏茗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你蓄意暗害我不成,索性就明着来,对我放毒蛇?” “你该死!”花娃子恼羞成怒地喊。 阴谋被戳穿,她半点没有羞愧。 满腔的怨恨涌上来,她花娃子理直气壮地叱骂,“如果不是你这贱人诬赖我偷笋撒谎,我的名声不会那么差,都是你这贱人害的,你该死!你不得好死!” 夏茗直接气笑了。 当初偷笋事件,全是花娃子一手主导,结果自食恶果,反倒怪起她来了? “你现在又害我被毒蛇咬,害我残废了一条腿,我要找公安抓你,让你跟你那杀人犯的爸一样蹲牢房!”花娃子还在颠倒黑白地嚷嚷。 这女人的厚脸皮,让夏茗大开眼界,“要害我的是你,你反倒诬赖我害你?” “公安都讲证据,你说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花娃子捂着淌血的小腿,满脸的挑衅,“就是你害我,我的脚就是证据,毒蛇的尸体就是证据!” 夏茗已经没耐心搭理她了。 扫了一眼花娃子开始发青发黑的小腿,夏茗轻嗤一声,“你要找公安抓我,得看你能不能醒着去。” “什么意思?”花娃子慌了,她明显感觉到头晕目眩,提不起精神来,登时声音都抖了,“这毒蛇真能要人命?我真的要死了?” 夏茗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卖关子没有直说,而是解下竹篓,从中翻出几株草药,丢到花娃子脚边。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花娃子眼泪唰地一下淌下来,带着哭腔大喊:“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糗样,看得夏茗嘴角抽了抽,也没了捉弄的兴致,“这种毒蛇要不了人命,顶多会让你昏迷几个小时,要是不及时把毒液吸出来,几个小时变成一两天也说不定。” 这种毒蛇,在前阵子还咬过霍临风,所以医治起来,夏茗挺有经验。 花娃子将信将疑,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凶狠地朝夏茗嚷嚷:“你不要撒谎糊弄我!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爱信不信。”夏茗耸耸肩,淡淡道:“不用我给你涂药,扶你下山吧?” 夏茗卖草药卖得红火,就算她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夏茗有两把刷子,既然夏茗说毒不致死,她气焰马上就上来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装好人,滚!”花娃子一脚踢开夏茗放给她的草药,丝毫不领情,“我宁可残废,也不用你这贱人的东西!” “那正合我意。”夏茗无所谓地笑笑。 夏茗自认为不是大恶人,可以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昏迷在深山里,却视而不见; 可她被花娃子害过几次,她做不到既往不咎,也做不到人家满口脏话地骂她,还舔着脸贴上去救她,这太圣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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