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璀璨,造型古朴。戒面上刻着一个“段”字,是枯岭山金矿矿主身份的象征。 段瑞金被她收拾得丰神俊朗后,带段福下楼吃早饭去了。 阮苏则松了口气,缩回被窝里补觉,没过一会儿伸出细如春笋的右手,从床头柜里摸出那张支票,放在眼前看。 支票上的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从笔锋中硬是能看出几分金戈铁马的味道。 她变成了冷血军阀段瑞金的五姨太,可眼下的生活,怎么轻松得让人感觉不真实呢? 阮苏睡到中午才起床,之前她帮段瑞金穿衣服,现在丫鬟小红进来帮她穿衣服。 洗漱完后小红将她那一头茂密的乌发扎成两根麻花辫,她满意地审视着镜中自己又嫩又美的小脸蛋,打开衣柜门挑选今日着装。 里面塞满了各式绫罗绸缎,都是她这几天买的。 小红先是拿出一件素色洋纱短衫,款式与花纹都很适合她这掐得出水的年纪。 阮苏却摇摇头,皱着细细的两条眉,小手一抬,指向一件大红色旗袍。 旗袍上用彩线绣满大蝴蝶,颜色丰富到炸眼睛。 她穿上后还嫌不够热闹,往脑袋上戴了顶鲜红圆形小毡帽,一条珍珠项链,两个翡翠戒指,踏上油光水滑的小羊皮鞋,挎着真丝刺绣小手袋,风风光光地下楼了。 老妈子已经准备出一桌丰盛的午饭,鸡鸭鱼肉样样有,燕窝都好几盅。 阮苏凑过去看了眼,没人动过,便问:“其他人呢?” 小红道:“大姨太这个月开始吃素,在自己房里开灶,往后不下来吃了。二姨太昨晚打完麻将就跟牌友们乘汽车吃馆子去,吃完估计还要继续打。三姨太四姨太约了洋行老板看洋货,今早就出门啦,家里就只剩下您一个。” 别人都不吃,她也没兴趣吃。何况手里还拿着张十万块的支票,烦恼该怎么花呢。 阮苏让司机备车,起身去一条街外的西餐厅吃一百八一客的牛排,用锋利的银餐刀切着烹饪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时,脑中盘算着这笔巨款的用法。 十万块,段瑞金给她的时候眼都不眨,可是等她花完两个十万块、三个十万块呢?总有恼怒的一天吧。 她得在那天到来之前,给自己安排好后路。 吃完饭,阮苏去了趟寒城最大的德升银行,将支票换成了随时可以花的大额银票,满满地塞了一手袋。 钱到手,自然得花去。 德升银行隔壁就是美美百货,里面华服、金银、舶来物,应有尽有。 阮苏带着小红,走在繁华的百货大楼内。 几家她前两天光顾过的店员认出她,连忙与她打招呼,恨不得化身成饿狼将这位出手阔绰的贵客拖到店里去。 阮苏停在一家金店门口,眼睛盯着橱窗里一个金灿灿的、等比例的金枕头,挪不动脚了。 店老板眼尖地迎出来,迅速用目光将她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她手上的翡翠戒指上,笑得堪称谄媚。 “这位小……这位太……” 小姐太太的称呼在口中打转,对于面前这位奇女子用哪个都不合适。 他机灵地转起脑筋,用了个海外传来的说法,“这位密斯,想看点什么?” 阮苏指着金枕头,“这个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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