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她这么一说,两人都振作起来,坚定道:“太太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对外人透露半个字!” 阮苏点点头,打算回去,小曼忽然问:“对了,二爷呢?怎么不见他?” 她往段公馆的方向看了眼,低声道:“他在写邀请函。” 段瑞金来到寒城多年,还是头一次办婚礼。而他已经与林丽君离了婚,因此对阮苏是明媒正娶,婚礼自然有分量。 看在他的面子上,受到邀请的人都不会不来。但是为了让砝码再重些,他决定亲自给荣凌云写邀请函,让他当两人的证婚人。 写完以后他让段福送去荣府,特地嘱咐要亲自送到荣凌云的手上。 段福出了门,他无心做其他事,待在书房等待回复。 半个小时后,段福回来了,带来荣凌云的答案——接受。 段瑞金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整个段公馆,吩咐道:“开始准备吧。” 段福退出书房,开始筹备婚礼上所需的东西。 同一时间,荣凌云躺在荣府的床上,由医生为他更换伤口上的药。 因天气热,伤口有点发炎了。医生检查完溃烂的皮肉,认为必须动手术割掉,才能确保伤口正常愈合。 这是一场小手术,在卧室进行就好了。为了减轻手术期间荣凌云的痛苦,医生拿出一支吗啡,准备给他注射。 荣凌云反感地皱眉,“这是什么?” “麻醉剂,给您局部麻醉。” “我不要这种东西。” 医生还从未见过这种要求,委婉道:“大帅您是担心产生依赖性吗?放心,我会尽量控制好用量的。如果不用麻醉剂的话,恐怕您会很痛苦啊。” 荣凌云不容置疑地摆摆手,“让你放下你就放下,不行就滚。” 医生被他骂得满头大汗,只得放下吗啡,咬牙给他消毒。 一个小时过去,手术完成。荣凌云的腿重新被包成了粽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医生收拾东西离开,没一会儿副官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杯烈酒。 荣凌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让他缓过劲,不苟言笑地问:“刺客抓到了吗?” 副官摇头,收回空酒杯,“还没有,但是我们有新发现。” “嗯?” “最近有人混进了巡逻队,一直在城门进出,但是还没有查出具体是谁。我们初步怀疑,跟段公馆有关系。” 荣凌云沉思片刻,冷嗤了声。 “原来如此。” “大帅,您有发现?” 他没有解释,吩咐道:“三天后我要去段公馆参加婚礼,当证婚人。到时你带一队人把公馆包围起来,别让人发现,等我消息突袭进去。” “抓段瑞金?” “不。”他胸有成竹地摇了摇头,“抓阮苏。” 段瑞金这人的个性够狠,就算抓到他从他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搞不好还要给他收尸,浪费力气而已。 但阮苏就不一样了。 这女人在他手里,段瑞金的心就捏在他手里,届时想指挥他做点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荣凌云又对副官交待了许多细节,最后警告他道:“此事万万不可对旁人提及,否则计划失败,你提头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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