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同事只是实习工作,进苏氏集团才一月有余,规矩不太懂,居然还没有跟您说正事。请问田总今天专门把我和顾盼叫出来,是想了解哪些拍卖品的情况呢?我们苏氏集团的藏品众多,我们可以一一为您介绍。” “……” 田舒曼美眸闪过受伤的暗光,边越泽仿佛真当她是首次认识的客人一般,完全正经谈生意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流露出半点的私人情绪。 她黯然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情绪,隔了好一阵才把话说了下去,“是的。因为最近你们要进行拍卖会了,我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你们这次拍卖的艺术品情况,另一方面我也是和你说说话,我回国几个月了,我们母子还从来没有好好地坐在一起,我也还没有机会跟你好好聊聊天。” 边越泽听到田舒曼提起“母子”一词,嫌恶地皱起眉头,然后下意识地瞭了顾盼一眼。 奇怪,顾盼居然只是淡定地在喝着水? 对于她没有过大的反应,边越泽显然非常意外。 难道田舒曼已经在刚才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顾盼?她们有这么熟吗? 边越泽心底越发奇怪,但却实在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自己与田舒曼的关系,便干脆一下打断了田舒曼所有的妄想。 “田总,我希望您搞清楚一点,我今天过来是纯粹为了公事。我在公司收到的任务,是今天有苏氏集团的重要vip客人,需要我来这里介绍一下展品和公司重要的艺术品,如果不是为了谈这个事情的话,我想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边越泽冷漠地看着田舒曼,话一说完,便转头想走。 田舒曼瞬间全身绷紧,着急地拉着边越泽,“不!不!我就是来谈生意,想知道这批展品的情况,想预先订购的。你先别走,我就是来谈生意的,不为其他。” 看着这作为母亲的如此卑微地哀求着边越泽,顾盼也看得有点于心不忍,便插口说,“是的!边特助,我这次带了很多资料过来,正准备开始跟田总介绍。但我业务知识疏浅,估计会有纰漏的地方,还请你留下来,帮忙指点。” 顾盼一副公事的口吻请求着边越泽的帮忙,他自然也不好拒绝,便转身坐了下来,“好,那你开始说吧。” 田舒曼看边越泽终于肯留下来,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目光感激地看了看顾盼。 这时候,动作麻利的顾盼已经把准备好的资料一一拿出来,开始介绍着这次拍卖会展品的情况。 一边说着,她心底却有点走神,刚才她一直静默的地听着田舒曼和边越泽的对话。其实田舒曼身在其中可能没有感受到,但顾盼却看得真切:边越泽并不像口中说得那么忽视这个母亲。 边越泽素来寡言,通常的无关痛痒或者漠不关心的情况下,说话都非常少。如果他一下子说出了很多的话,那就说明他对事情非常在意或者非常紧张,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很显然,边越泽是很在意田舒曼这个母亲的存在,完全不像他口中说得那样视若无睹。 如果没猜错,他们母子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看着这田舒曼如此可怜,自己是否可以帮忙做些什么,改善一下他们母子的关系呢?还是,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 虽然进入艺术鉴定部只是短短一个月,但顾盼对于这批展品的特性倒非常熟悉,介绍得头头是道,连学术一直严谨的边越泽都投于了赞赏的目光。 看来,他需要补充的并不多,顾盼都已经面面俱到,能独当一面了。 田舒曼频频点头嘉许,“听顾盼这样一说,我也觉得这次的展品相当不错。特别是这对清代粉彩花瓶更是匠心独具,令我非买不可。” “田总,您真有眼光!这对花瓶会在拍卖会上压轴拍卖,起拍价是两百万,我们估计都成交价大概是二千万左右。” 顾盼分析说,在边越泽面前,她也不敢称田舒曼为伯母,只是以田总相称。 “那我必须等到当天拍卖吗?可否预购?” 这问题,顾盼可不知道怎样回答,便用目光询问边越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