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才能。 没等太子妃夸两句,凌不疑就匆匆赶来,对着少商当头就是一句:“你又想干什么?” 开场锣都还没敲,审查办的人就来了。少商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凌不疑哼了一声,“若不是我,你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少商无力:“……最初你救了我的命,总说‘不用放在心上’的,一派不计得失的侠士风采,怎么现在张口就提啊。” 皇后和太子轻笑起来,太子妃有些酸溜溜的。 凌不疑俊目含笑:“以前我以为你心里有数,自然嘴上说的好听,如今我才知道你是个要点拨的。”那次楼家宴席间隙,他与少商在花树夹道相会,彼时他刚对她有数次相救相助之恩,结果女孩依旧还是听到威胁才肯相见。 想到此处,他不免有些咬牙,“……任谁对你多好,你想装傻时就装傻,还是时时耳提面命的好。” 少商似乎也想到了这事,软绒绒的小脸微微发红,好声好气道:“怎么会呢?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想忘也忘不掉啊。” 凌不疑被女孩亮晶晶的眼睛晃的心口发热,掩饰的轻咳一声:“罢了。以后……慢慢说。” 太子忍无可忍,明知道他婚姻不谐,还让他看这一幕,这俩是存心的么?!于是板脸道:“少商,你究竟找孤来何事。” “什么事。”少商呆滞一瞬,赶紧回神,“哦,其实妾今日是有件礼物要赠与太子妃。” 太子妃一愣:“我?” 少商从袖中取出一物,十分恭敬的双手奉上。众人凝目,却见是一小块雪白的绫缎。太子妃的脸色立刻白了,太子与凌不疑互看一眼。 皇后不解:“这是何意?” 少商笑吟吟的对太子道:“太子殿下,您知道太子妃常给曲夫人赐下东西么?” 太子点点头:“孤知道。”他看了太子妃一眼,“不过孤以为是太子妃贤德。” 少商又看向凌不疑:“你也知道吧。” 凌不疑沉着脸色:“我也知道,差不多每年要送一回。不过我以为太子妃是为了向太子示好。”他已经有些猜到了。 少商呵呵一笑:“大家都知道是太子妃送的,可偏偏曲夫人不知道,梁府众人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是那些赏赐是太子颁下的——为的是旧情难忘!” 太子啪嗒一声打翻了酒卮,失声道:“这是怎么说的!孤已十年没有泠君的音讯!” 少商冷声道:“妾在曲夫人的婢女处见到了这幅绫缎,那婢女说,这回曲夫人又受梁尚殴打,就是因为这幅太子赐下的绫缎!我觉得好生奇怪,这绫缎明明是前些日子荆州刚贡上来的岁贺。娘娘将头一份赏赐给了太子妃,其余的还在我那儿没动呢。于是,我细细盘问,这才知道太子妃做下的好事!” “她做了什么!”太子发声艰难。 少商负气道:“还能做什么?用阴私伎俩害人呗!在太子和娘娘面前做的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等到了河东梁家,送礼的小黄门就假作是太子派去的人,当着他们夫妇的面胡说八道,什么‘殿下近日偶感风寒,病中甚是惦念夫人’,什么‘殿下常叹息再无人能为知音’……还尽赏些亲昵之物,去年是金丝凉席,明年就是青玉枕,哦,这回太子妃赏的就是这种用来做里衣的绫缎!”她指着那一小块的雪白布料。 “绝无此事!是曲泠君陷害我!她如今做了寡妇,就开始算计起东宫妃位了!她这是居心叵测,痴心妄想!”太子妃尖声叫道。 凌不疑淡淡道:“要查清原委也不难,将那些给曲夫人送东西的奴婢捉起来,一审便知。” 太子妃汗水涔涔而下,欲辩无言。 太子面色苍白,指尖发颤,看向妻子的目光冰冷而失望:“难怪,难怪那日泠君对孤说,以后莫要再惦念她了,孤当时还不明所以……” 太子妃痛哭出声,趴在地上连声告饶。皇后也想明白了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