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闹,陈嘉央转身离去,面对父母担忧的目光,他道:“已经把她养废了,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 这次谁说都没用。 陈家的事,胡同里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些,闹得那么厉害,听说门都给拆了。 有几个过去问陈嘉央,他什么也不肯说,众人只能作罢。 再传到叶池和喻瑛那,都已经过去好久了。 喻瑛还私下问过荀白露:“到底出什么事了陈嘉央那么生气啊?”虽然他嘴贱,人还蛮不错的,喻瑛跟他认识有些年头了,没见过他这样。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事跟荀白露有点关系。 荀白露没骗她,她只说:“我答应了陈嘉央不能说。” 喻瑛点点头,不再追问,八卦也要适可而止,既然答应了不能说,讲信用就是理所应当的,她觉得荀白露做的很对。 所以荀白露连蔺知宋都没告诉。 知道那件事的时候她也正在上大学,虽然她没什么朋友,但是与人为善,身边的人大部分都受过她的恩惠,所以消息传的也就广了些。 她是从一个学姐那里知道的,陈嘉央跟着朋友出去蹦迪,莫名其妙的跟人混上了,后面一直传闻是下药。 那个男的是有女朋友的,陈嘉禾起初不知道,后面知道了,还跟人牵扯不清。 到底年纪轻,做事太草率,陈嘉禾后来甚至有堕胎。 当时闹得还挺大的,后来莫名其妙就再也没人提起了,荀白露一直知道但也没往外说,到底对女孩子的伤害太大了,她就算再讨厌陈嘉禾也不会往外说。 这次也只是吓吓她。 关于这件事,荀白露相信陈嘉央可以处理好。 在蔺知宋回来后,两人又过上了平静如水的日子,他们好像从来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只是陪伴都会觉得心安。 生意场上的饭局,已经很少再有蔺知宋的身影,实在避不开的去一下,也会面对大家的调侃,蔺知宋对此不以为意,他就是不想跟白露分开。 晚上的时候,合作方约着一起吃饭,叫了一些女人过来,蔺知宋当即皱了眉头。 陈嘉央见了,小声道:“别生气,我把人跟你隔开。” “你快点。” 陈嘉央总是能被他气死。 蔺知宋听着那些人的调情,觉得耳朵都被污染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已有家室还要再外面乱来,不尊重自己,不尊重家庭,还不尊重他。 蔺知宋生怕自己什么不小心染上什么味道,回家荀白露会多想。 陈嘉央无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就你们家那位,你身上有口红印她都不会跟你生气的。” 在普通情况下,荀白露的脾气真是好到令人发指。 蔺知宋斜了他眼,觉得他这种没有家室的人是不会懂的。 后面有人敬蔺知宋酒,他也是收着喝,合作方问道:“我记得,蔺总的酒量没有这么浅的吧?” 是没有,但是喝醉了的话,荀白露还得照顾他。 她今天加班,已经很累了。 “家里太太管的严。”蔺知宋笑着说了句。 后半场,陈嘉央是真的听不下去了。 “你还是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再这么下去,全世界都要知道他是妻管严了。 陈嘉央都替荀白露委屈,名声全让蔺知宋坏完了。 跟他没什么好客气的,蔺知宋拍了拍他的肩,不那么真诚的说了句:“辛苦了。” 助理送蔺知宋回的家。 荀白露正窝在地毯那里看书,见他回来后,先把书收起来,又去厨房端了醒酒汤给他。 他发消息说了晚上会在外面应酬,所以荀白露回来就准备了下。 “还好吗?”她看蔺知宋脸有点红,也不知道他是喝了多少酒,抬手准备给他按摩一下。 蔺知宋本想拒绝的,一些话卡在喉咙里,最后也没说出来。 公寓里灯开着,荀白露站在沙发旁,轻轻替蔺知宋按着太阳穴,她头发是散着的,时不时会垂落几缕,从蔺知宋肩上划过。 蔺知宋喉结滚动了下,他卸下身上的力气,朝着荀白露怀里靠近,直到真正触碰。 荀白露愣了下,双手滑落至他肩头,她低声问了句:“很累吗?” 也许是家里太安静,也许是她声音比平时更软一些,蔺知宋觉得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从喉间逸出一声:“嗯。” 荀白露真的以为他在外面太累了,道:“那我去给你放水,你先洗澡。” 在某种时候,荀白露会显得非常的,贤妻良母。 不过后者对于他们来说,为时过早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