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妄言。” “是关于那张画像?” 梁珏一愣:“你也知道?” 旁边宋秋默默举起了手:“我和他说的。我这次从廊州回来,办的就是这件事。” 梁珏听后恍然,想了想说:“既然你都听说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就是宋秋抓回来的那个画师供出了曹春生,那张画里的人好像和他有点关系。” 沈今风不在意地笑笑:“你们说的那么严重,我还以为是家国大事,原来只是一张画。” 如果是家国大事,他杀了曹春生这个关键的犯人问题就大了,可若只是为了找到圣上钟意的那个画中人,倒是无所谓。 梁珏作为熙元帝的头号迷弟,不赞同道:“这怎么能叫只是一张画,当朝天子的婚姻大事,那自然也是国家大事。” 沈今风:“好好好,是是是。” 可当朝天子找不到老婆和小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萧望舒的老婆。 沈今风毫无心理负担,把药膏重新合上放进抽屉,打算下回影使过来的时候让他原样拿走。 梁珏拉过宋秋又向他打听了一番画师和那张画的事。事关圣上的心仪对象,梁珏的好奇心可谓是相当膨胀,宋秋有些招架不住,说了一会儿就借口上茅厕逃离了寝舍。 齐寒指责他:“你看,你把人家都吓走了。” 梁珏耸了耸肩:“我只是问问,难道你们就一点儿不好奇,能让圣上一见倾心的画,是个什么模样?” 齐寒道:“别说,我也挺好奇的。” 梁珏找到了同好,忽然之间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欸小沈,你好不好奇?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去看看吧。” 沈今风正像咸鱼般趴在床上,闻言回过头:“嗯?” “我听说,那张画就放在御书房的书架里,圣上每天都会拿出来看。” 齐寒问:“你不要命了?” 梁珏压低声音:“我这不是实在好奇吗,咱们就看一眼,就撤,不会被发现的。” 见齐寒犹豫,他趁热打铁:“不如就今晚怎么样,正好咱仨晚上都不上岗,又是个阴天,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齐寒想了想:“行。” 沈今风:“我可以选择不去吗。” 两人异口同声:“不可以。” “那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他觉得他们影司的摸鱼铁三角,可以正式更名为偷鸡摸狗铁三角了。 沈今风趴在枕头上,往窗外看了一眼,如梁珏所说是个阴天,月黑风高,最适合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顺便还有杀人放火,毁尸灭迹。 …… 沈今风前脚离开内廷司,后脚就来了一批御前侍卫。曹春生居住的寝舍里硝烟弥漫,侍卫们用巾帕捂着口鼻,好不容易闯进去,只看见满地狼藉,一具尸首就躺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得难以辨认。 侍卫们从官服的碎片判断出身份,派了一个人回去向圣上交差。 萧望舒还在御书房里盘问黄叙颜,就见一个侍卫急匆匆地闯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回禀圣上,曹公公、曹公公他……” 他见侍卫神色张皇,淡道:“跑了?” “不是,他、他……”侍卫大喘气道“他炸了!” 萧望舒:“?” “你冷静一点,再说一遍。”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