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手都没拉过!” “放屁!!” 我瞪着眼。“霍柔是我什么人?我捧着的,今儿我必须要找庄少非要个说法,他没在北宁,我买车票找他去,他在北宁。你们要不说,我就开车挨个地儿去翻他,明告诉你们,这事儿我就轴上了!” 谁说都不好使! 我这心眼,在霍柔这就死上了,小柔说无所谓,我有所谓! 当年我他妈不也帮着追过吗,谁天天和霍柔说庄少非人好的,早知道他这样儿,我使什么劲儿?! “鱼儿。你……” “华子,算了!” 姜南抬了下手,无可奈何的,“鱼儿什么脾气咱都清楚,不说她没个完……鱼儿。非哥的确是去外地了,这半年一直到处走,做做生意,散散心,不过,他一星期前就回来了,现在人在十六号仓库了……” 华子在旁边扶额,,嘟囔着,“这事儿不赖我,可不是我说的。” “你他妈别说话了,非哥怪罪我背着。” 姜南脸色也难看着,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我,“16号,就是之前给罗子做局那仓库,非哥他一个人在那待着,外门都锁着的,他不想出来,说是,要管住腿……” 我没太听明白,管住腿? 没多问。我接过钥匙就道了声谢,“姜南华子,我今儿的火,不是冲你俩的,哥们就是闹不清。小柔到底哪做错了,想讨个说法……成,我就先去找庄少非,回头咱再聚吧。” 转过身,姜南华子还想跟着我,我没同意,磕么,咱自己唠! 上车,打火就去了十六号仓库。 这伙计啊! 回来一礼拜了! 我咬着牙,昨晚我还给他那仓库去过电话呢,他都没接,真是要玩消失哈! 说不清的恼火! 车开的很快,到16号仓库后乌鸦还在叫唤,这地方,就算是金秋十月,入目的景象仍是苍苍凉凉。 大门关着,庄少非的皇冠都没在,看上去,了无人烟的样儿。 我拿着钥匙下车,开门后用力的一推。‘吱呀’~音儿响,阳光随着我的角度逐渐的洒入—— 抬眼,我就看到四处散落的啤酒罐子以及一地烟头—— 视线微微跳跃,台球案子还在仓库中央,杆儿随意的横着,周围摆放的仍是高高的集装箱。 唯一和上次来有区别的,是一侧摆放的两米左右的?皮沙发,上面躺着个男人,听到大门开了的声音动了下,小臂横在眼睛处。似厌恶阳光,不耐烦的厉害,“饭菜扔茶几上就行,我醒了吃……” 烟嗓都要出来了~ 我没言语,抬脚走近,猛一眼,只看到他小臂下露出的下巴,头发乱遭的立着,胡子拉碴,身上盖着自己的夹克。裤子还被烟头烫出了两个圆形的洞。 一腿在沙发上支着,另一腿,则斜斜的搭在地上,军靴没脱,酒气飘散着蔓延,烟味儿很浓,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的颓废…… 眼光一转,我看向他身旁的茶几,零零散散的。除了成堆的啤酒罐子烟头还有些吃剩的食物…… 吃的一看就是华子或是姜南谁送的,擦,真是跟探监一样的既视感! 这伙计怎么造这样? 庄少非别的不敢说,最好臭美干净了啊! 走哪,那都是精精神神的主儿。 “东西放下就赶紧走……” 许是看我没声。庄少非还不耐烦的嘟囔催促,“别烦我。” 莫名的,我这一路的火就消了,心酸的,“装大蒜,你怎么了?” 音儿一出—— 庄少非小臂明显的僵了下,两秒后,手腕慢慢的下移,眼睛露出,血丝重的啊。都是红光,一秒,两秒,他似确定般用力的看我,“……鱼儿?” “你哪里不对?” 我拧着眉。“怎么弄成这样子?” 瘦的啊,他脸颊都凹陷了,潦倒的不行,犀利哥啊! “我靠!” 庄少非弹一般的坐起,一把就扯过我的手。“真是你啊!” “哎!!” 我被他力道带的栽歪了下,单手顺势杵了他一拳,“你怎么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