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嫌弃的啊,“都是你哈喇子!” 我在旁边看着就笑,这感觉太好,没人询问我这所谓的‘病情’,也没人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斗斗嘴,扯扯皮,人真的会轻松很多啊! “哎。鱼儿!让哥们看看你那伤疤被!” 姜南和华子闹了一阵就看向我,“听说不碗口大的么!” “边去!” 我不客气,“非礼勿视!!” “什么!!” 华子倏地站起,横眉立眼,“谁敢非礼我金小爷!哥们废了他!” “噗!!” 我喷笑,又想起华子那老庄的梗,这伙计诶,整个就是一李三刀的翻版! “华子。你要废了我啊。” 姜南斜了他一眼,“鱼儿那意思是不方便看,你这书是真白念了,哥们算看出来了,没你爹你丫就一胡同串子!” “你能!” 华子哼哼的,“金小爷那地儿本来就不方便看,你他妈思想龌龊的……” “哥们是开玩笑!!” 姜南来劲儿了,“咱就不说金小爷那中抢的位置。谁不知道这天兰马上就要成长云市市花了,我金小爷还是北宁市第一养兰大户,分分钟首富的主儿,那碗口大的疤能让人观摩吗!” 看到没,贫,搂不住的贫! “也是……” 华子听完就咝了口气,“金小爷,您这一抢啊。真是蹦出个市花啊。” “啥意思?” 华子和姜南交换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金小爷,谁不知道你有个好大哥啊,递个话。这事儿就敲定了!” “扯淡!” 我心虚着,“收音机你们没听啊,那都是经过16次审议后才决定命名天兰为……” “辙!” 华子脸朝我一凑,“金小爷,你知道为什么要16次不?” “……” 我没回应,华子笑的意味儿,“哥们这么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醒啊。它就得17次,18次……250次都是有可能的,你醒了,诶!就到头了!” “哈!” 我笑了声。挑眉,“华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要不醒。这枫树还得被你们祸祸死多少棵,是不是第4棵,第5棵……第250棵,也没头啦!我不光有好大哥啊。我还一帮好兄弟呢!” 岔一打过,华子姜南拍着腿乐,凑在一起就是这样,天上地下,敞了怀的聊,只是,我过程中总时不时的去看几眼庄少非,他除了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话真少的可怜,局外人似得,压根不像他。 “大蒜,你什么情况啊!” 会客厅大,沙发是环抱状的,他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斜对角,离得我有些远,我憋不住,就拿过茶几上的圆珠笔飞过去,“玩什么深沉啊!” 庄少非接住,没说话,烟叼在嘴里,拿着笔在那把玩儿。 “嘿!” 我抬了抬下巴,“装大蒜,你玩抑郁啊!” “鱼儿,你说着了……” 姜南神叨叨的凑到我耳边,“非哥是真抑郁了,这小半年啊,喝多后你猜他怎么着……哭,掉眼泪啊……吓人都……” 掉眼泪? 姜南说的小声,弄得华子都好奇,不停的问他说什么,趁着他们俩在那白活,我看着庄少非则有几分失神,他头发是打的发蜡,军靴也擦到锃亮,但掩不住他眼底的消沉啊,这兄弟是…… 还没放下? 我是真不知道他和霍柔的之间的弯绕,总觉得,他俩之间有我们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鱼儿,你唱首歌呗!” 姜南拿过我的吉他摆弄了会儿,“给非哥唱首歌,他心情立马好!” “可不!” 华子听到这个就拱火,“鱼儿,别说你睡了半年,这两年你也没怎么给兄弟们唱歌听了啊,怎么,你大哥不让啊,唱点曲儿他也吃醋?” “不听了!!” 没等我回话,庄少非就大爷似的把圆珠笔朝茶几一扔,“鱼儿给我唱的歌,现在都是打折的,喊的什么?,哥们听着……” “谁说打折?” 我抱过吉他,“哥们给你正儿八经的唱一首!献给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