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半女,还好意思问哀家为何这般愤怒?哀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殷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不是母后希望的吗?” ??? 太后凝眉。 “你不是一直希望父皇遣散后宫,独宠您一人吗?”殷绯提醒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抹黑别人,父皇纳一个妃子,您便杀一个,为什么?不就是希望父皇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吗?” “儿臣这么做,母后不应该高兴吗?” 太后一愣,半响才道,“胡闹!” 殷绯放下奏折,站起来,缓步朝她走来,“我胡闹?那母后呢?” 他眼中闪过冷意,“母后当年身为一国之后,善妒愤世,为了争宠不择手段,身为人母,从来没有喂过儿子一口,连儿子多高,穿什么衣裳,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母后,您这个母亲当的合格吗?” 他居高临下看她,“您恨父皇,连带着也恨儿臣,难道真的以为儿臣看不出来?” 他自小便像父皇,尤其是一双眼睛,母后每次瞧见便恨不得挖出来一样,带着厌烦,仇意。 “宫中的那些传闻儿臣从未信过,儿臣知道,您就是儿臣的唯一母亲,可那又如何,不如没有。” 他曾经见过母后换衣裳,母后的肚子上有伤疤,那是生他的时候留下的,所以他十分确信,她就是他的母后,不可能有假。 可惜,这个亲生母亲留给他的只是童年阴影,每次听到别人讨论,有其母必有其子,太后那般狠毒,他肯定一样乱杀无辜,将来就算登基也是个暴君。 他想反驳,然而这些都是事实,他的母后确实是个恶毒的女人,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害过多少人,还打算垄权,父皇的死,也跟她有关系。 “儿臣自小活的悲哀,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也如儿臣一般。”他语气坚定,“儿臣将来的皇后,也不会如母后似的,只顾着自己,对亲生儿子不管不顾。” 太后脸白了白。 “该说的都说完了,母后请回吧。”他别过脸,“儿臣不会改变心意的。” 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 方姝路上出了点意外,被隔壁宫的拉了壮丁,干了好一会儿的活,都是一些杂活,比如帮着抬行礼,收拾屋子等等。 隔壁宫的好像是太保的女儿,还不能接受现实,方姝离老远便听到里头哭哭啼啼的声音,仿佛死了爹娘一样。 方姝还挺意外,后来想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娘娘似的,那么潇洒,娘娘是独一无二的。 她干完活,送走了隔壁宫的娘娘,回头瞧了瞧自己塞在角落的凉皮,还好,还没坏,最近天气挺好,不冷不热,这么一会儿坏不了。 方姝继续朝目的地而去。 * 太后走后,殷绯便开始心烦意乱看不下奏折,他也不勉强,搁下奏折去了院里。 角落里的水稻长势喜人,加上池子已经到了他胸口,再过不久就可以收割。 和老先生约定好的,到了收割的时候就是上山接人的时候。 小西川最近倒是安静了些,没什么动静,他当然不会以为表面没动静就是真的没动静,一定是在筹划着什么,所以才那么安静。 他已经让人时刻盯着,一有消息马上上报,一时半会还不会出问题。 又去瞧了瞧小仙女,小仙女最近越发的乖,几乎不怎么挪窝,吃喝都在窝里,算算日子,也到了月份,最近几天就会生。 给猫接生的稳婆已经找来,他也学了些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小仙女会顺利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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