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让他自己铺一下床。” 刘长安笑了笑,因为站在他的位置,他可以看到书房根本没有铺什么床,柳教授对自己的女儿知己知彼,她在别的方面能力欠缺,但收拾安暖总是得心应手。 柳月望说完就起身,伸着懒腰走进房间。 安暖看了一眼柳月望的背影,连忙走进书房去看,柳教授对刘长安的事情真上心……不对,她今天为什么又开始积极地帮助美少女逃脱刘长安的凌辱了呢? 可是书房里根本没有铺床! 安暖惊奇地回头,却发现柳月望又走出了房间,正在看着安暖。 “咳……我检查一下,万一你没有放垫被……放了,放了。”安暖摸着头发去浴室了。 “我逗逗她。”柳月望有点感觉到愉悦地笑了起来。 和很多逗了自己家小孩,然后觉得有趣的家长一样的表情。 “你先睡,我和安暖睡书房。”刘长安也觉得很有趣,无论是自己逗小孩,还是看别人逗她家的小孩。 可刘长安一般不喜欢看别人逗自己家的小孩,不喜欢别人恶作剧式地逗周咚咚,也不喜欢除柳月望之外的人逗安暖。 逗逗柳月望也挺有趣的。 柳月望有些不明白,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也他留宿,自己不得不半夜跑到酒店的事情。 尽管明白这是一个有效的解决办法,柳月望还是狠狠地瞪了刘长安一眼,捶了他好几下才回房间去。 过了一会儿安暖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刘长安居然真的在铺书房的床。 安暖不禁有些疑惑,恋爱有倦怠期,难道来得这么快?而且他对美少女肉体的倦怠期也来得这么快? 明明上一次他在这里留宿,还是不眠不休。 “嗯……床铺的挺好的。”安暖走到书房,赞赏了一句刘长安的劳动成果,他把床单拉的紧绷平整,甚至还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头倒是放了两个枕头。 “人生百年所历之时,日居其半,夜居其半。日间所处之地,或躺或庑,或舟或车,总无一定所在,而夜间所处,则只有一床。是床也者,乃我半生相共之物,较之结发糟糠犹分先后者也,人之待物其最厚者莫过于此。”刘长安又想起了这段话,然后摸了摸床单,“床固然比老婆还重要,床单也要重视起来。” “看出来了,你敢当着我的面说这段话,足以说明床的份量了。”安暖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难道她还能去吃床的醋吗?踢它一脚算了。 “床单,更加影响睡眠质量,尤其是不习惯穿睡衣睡觉的人,床单贴着肌肤的感觉,比女朋友皮肤摸起来的感觉更重要。毕竟你不可能长时间抚摸女朋友的皮肤,但你会一整晚贴着床单。”刘长安记得以前有人尝试做过美人皮床单,但是实际使用效果不佳。 他没这么做过,他没这么变态,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凶恶暴力,而不是凶残暴虐。 “那你要不要继续讲一讲,被子的重要性,以及它比女朋友优秀的地方?”安暖已经把刘长安压倒在床上,咬着嘴唇威胁他。 “倒也不必。”刘长安揽住她细细的腰肢,双手扣紧,回头隔着墙壁看了一眼柳教授房间的方向,“今天晚上我们睡这里,就不会影响到柳教授的睡眠了。” 安暖柔润的脸颊上涂抹了浅浅的粉,眼眸中羞色渐浓,原来并非对美少女的魅力产生了倦怠,只是想要卸下她的心理负担。 否则的话,安暖今天晚上一定会一直咬着滑稽枕头的。 …… …… 柳月望早上醒来,心平气和地饿了,穿好衣服到酒店餐厅转了一圈,还是那些偏西式的餐点。 柳月望生活的很精致,像她这个年纪……或者说绝大多数人都觉得生活方式中的点点滴滴偏西方风格就是精致,可是她的味蕾,她的胃,她大脑深层里对食物口味的追求,让她放弃了西式餐点。 餐厅里的中式餐点种类不多,口味也就差强人意的级别,柳月望皱了皱眉头,于是决定下楼去吃兰州牛肉面。 柳月望刚刚走到街对面,就看见周咚咚和推着电动车的上官澹澹,上次柳月望被安暖和刘长安惊扰无法入眠,来酒店睡觉,早上出门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当时周咚咚和上官澹澹是站在一家牛肉炖萝卜店的门口,还带着一条大黑狗。 上次见到上官澹澹,她长发披背,仿佛剪裁了一片黑夜,柔顺的光亮便如那黑夜中闪烁的星月,整齐的刘海和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情,只要不说话,便有优雅而威严的气质,总让人想起那些拥有特别身份和神秘力量的神女,圣女之类的角色。 今天她梳了双马尾,发箍上垂着两个小飞机的挂饰,和周咚咚禾苗似的两茬头发上的发箍一模一样。 柳月望有点高兴,昨天晚上她有意观察和测试,果然当安暖和刘长安在书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