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和她们的距离不远不近,也杜绝了心怀觊觎之人的搭讪,好在世界之窗这种多是家庭游客和情侣为主的地方,单身或者结伴前来的男子比较少。 夏日炎炎,待在家里吃着冰西瓜,吃着空调,来点麻辣小龙虾之类的,玩玩《王者荣耀》或者《英雄联盟》,又或者别的什么游戏,看几部电影,多舒服啊。 有女朋友有有女朋友的乐趣,单身有单身的乐趣,人活着,无论什么状态,都应该找寻自己这种状态下合适的乐子,而不是一味地去羡慕和渴求另外一种状态的乐子。 刘长安什么乐子都找,毕竟对于他来说,孤独才是人生中的常态,只是对于一个可以在地下河里被冲来冲去,顺着洋流转了很多圈圈,然后才上岸奔走到另一股洋流去周游世界的人来说,最近这一百多年好像都不够孤独了。 例如现在闲的没事想在珠穆朗玛峰上呆坐个几年都没可能了,时不时会有登山队员大惊失色地发现:“冰尸!” 这时候刘长安总不能一瞪眼:“老子是活的!” 想想也挺有趣的,刘长安正想着有的没的,就见安暖和白茴去排队坐一个气动升降椅的项目了。 安暖和白茴招呼刘长安,刘长安看了看人群,摇了摇头,就在项目围栏外看着她们玩。 等到她们上去的时候,刘长安觉得她们两个参加这样的项目简直是在发福利,这个升降椅不高,就是突然升高降低的惯性和加速度造成人体小脑反应引发一系列心理和生理的刺激感,安暖坐在上面两条腿垂下来完完整整的瞩目,白茴当然才是福利的主要来源。 项目结束以后,工作人员还热情地邀请安暖和白茴再玩一次,但是两个女孩子想起刚才看台地下的叫声,脸颊红扑扑的拒绝了,一起跑去上厕所了。 刘长安捡了个石头,弹到了刚才起哄最厉害的一个小年轻的脑袋上,那小年轻吃痛,大呼小叫起来。 刘长安并不是报复,他没这么小心眼,只是觉得他大概喜欢这么叫喊,满足一下他,让他能够继续理由的充分的叫喊。 举手之劳,乐于助人,何乐而不为? 安暖和白茴上完厕所回来,拿着纸巾擦着湿漉漉的双手,走到了刘长安身边。 “你刚才是故意不来玩的对不对?”安暖哼哼着怀疑刘长安,“想在下面看我们笑话。” 白茴倒是觉得刘长安没有这么低级,毕竟同桌的时候,白茴有时候会在座位上蹦一蹦,跳一跳,伸个懒腰扭扭身子晃一晃,也不见刘长安两眼发光地来看,不过这是人家安暖作为女朋友撒娇的特权,白茴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这些起哄的人真恶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像憋久了的猴子一样。 “你们别选这种发福利的项目啊。”刘长安建议道。 安暖点了点头,其实主要是白茴,自己尽管也会有所起伏,但是不会像白茴的那么活蹦乱跳。 想想刚才要闷死刘长安的壮志豪言,大概只有白茴才能够做到,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这一场景,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真是疯了,居然幻想自己的男朋友被别的女人埋胸。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魔术师 无论是安暖还是白茴,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梦幻级别的少女,刘长安也觉得赏心悦目,现代的女人只要身体健康,正常发育,稍稍管理身材,打扮打扮,都不难看。 以现代人的审美来看,女性的美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整体提升的,从身体健康和精神气质这方面来衡量,排除掉扭曲的癖好,从17世纪到20世纪初期之间,女性的美呈现一种陡坡下降的状态,无论是身体健康素质还是精神气质面貌。 这是一个整体的趋势,挑出个例说叶巳瑾和苏眉这种女子并没有反证的意义。 当然,这个时期的男性也是如此,那种奴性,自私,冷漠和麻木的精气神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毕竟被压着喊了三百年“奴才”,差不多就是把民族的精气神给泼了一层厚厚的猪屎牛粪,臭不可闻。 好在总有几根脊梁骨没有被打断,重新站了起来,只是有些东西依然荼毒至今想,洗刷难尽。 刘长安收敛了自己发散的思维,目光回到了安暖身上,说实在的,自己所见过的所有母猴子加起来,都没有安暖一块手指甲漂亮。 女性是自然进化中最赏心悦目的成果,现在回想下远古时期的女性,差距真的太大了。 或者也只是审美的变化吧,人类还住在树上或者山洞里的时候,应该也有公认的类似于“安暖”,“秦雅南”这种级别的“绝世美女”。 安暖和白茴发出躲避的惊叫声,原来是海盗船和小朋友在对射,难免殃及鱼池。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