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口供加在一起,直接给连月定了罪。 一个和自己堂兄合计来陷害无辜女子的名门闺秀,还真是让人不齿。 这两份口供决非看完,派了个人送给了连府的大爷。 央央听自己院子里的丫头说,最近连府又出事了。 连府那个刚刚回家的月姑娘,不知道怎么了,被匆匆打发到了乡下的庄子。 而没两天,连府的老太太和大夫人大爷,一起前来沐王府赔罪。 央央这次没有露面,决非也没有,事情全程都给扔给了世子去做的。 世子只能接过这个本不该他来处理的事情。谁让他父王出家不管他事,新来的娘更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能他一个小辈出面了。 连府那边的态度这次变多了,来了正儿八经的主子,也划了不少的赔偿,只希望能把这次事情化解了去。 燕却询问过决非的意思,连五不能留。 并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连五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 连五少爷已经是个废人了,这点上哪怕是三夫人都没有办法再帮着说些什么,能让一个已经废了的连五换来连家的和平,连家的态度自然是一目了然。 连府的人离开沐王府第二天,那个重伤的五少爷就被抬到了乡下去养伤,至于还回不回来,都不知道。 央央很快就收到了连府的赔偿。 城东的五家铺子,两千两银子,珠宝首饰若干,还有一座珍惜的珊瑚盆景。 燕却点了点确认这里面没掺假,一扭头就把单子送到了央央院子。 央央一下子阔绰了。 只不过她手上有着这些,也没有办法去花。 她现在还在沐王府,当着她名不副实的主母。 决非把佛从寺庙念到了沐王府。 白天他还是在寺庙那样,捻着佛珠念经,到了晚上,就被央央勾的神魂颠倒,快感与罪恶感同欢。 又是一夜香汗淋漓。 央央双臂勾着决非的脖颈,她脸颊微粉,喘息急促,胸口一起一伏,上下摩挲着决非的胸膛。 决非忍不住上了手。 “别……我累了。”央央声音甜腻腻地,她撒娇似的扑进决非怀中,扭了扭腰试图避开决非的手。 决非一个和尚,却多年习武不曾间断,身体素质很好,每到夜里,都是她起得头,最后也是她先吃不消。 决非食髓知味,怀中人的甜美他夜夜品尝,却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入了夜没有了白天的禁锢,恨不得长在她身上,尽情与她欢好。 “燕非。” 央央懒懒用手指勾着和尚的下巴:“你说,要是我有了身子怎么办?” 决非的脑袋这才从央央的媚骨之中清醒了些。 清醒过来后,决非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央央一个好人家的女孩,明明是在向他求救,他却沉迷上了红烛暖被的快感,忽略了诸多事情。 算起来,他们相好至今,也有半月有余,央央有不曾饮下什么避孕的汤药,如果要有个孩子,也很快就会有的。 只是…… 他们现在的身份太不正大光明了。 “我娶你。” 决非手落在了央央的肩膀上,低语道:“孩子会是堂堂正正的,绝不让孩子背负罪孽。” “好,我嫁给你。” 央央笑吟吟道:“我如今没有家,你给我一个家,我什么都不要了,还要送你一个礼物。” 央央把决非的手抓着落在自己脖颈。 那儿是一条链子上系着的铃铛。 决非早就发现了,央央可以全身赤|裸,却什么时候都不曾摘下这个链子来。 这颗小小的铃铛,也是他们欢爱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在任何地方,只要他用了气力,这个铃铛就会在央央的脖子上跳跃,发出清脆的声音。 静瑟的夜,他可以咬着央央的嘴,吞下两个人的呻|吟,也可以用棉被盖着,遮挡身体的声音。 可这个小铃铛的清脆,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了。 夜夜决非的房中,都会有急促的铃铛声响起,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已经深入决非的脑海。 “燕非,”她凑在和尚的耳边,手指在决非的手背上轻滑,腻腻着声音带着妖媚似的惑意,“这是我在世间唯一最珍贵的东西,既然我们要成婚了,我把最珍贵的它给你,让你变成我最珍贵的。你来亲手摘下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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