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大打出手……后来,萧旅帅要诈死引那凶手出来,我就……” 闫一安对孙五说,萧太康确实是跟王员外勾结,不仅要谋害孙五,而且还要对他家里人不利。 如今有个大好的机会在眼前,萧太康诈死,只要把他的棺材烧掉,除去萧太康,王家就没了靠山,孙家自然可以无事,剩下的其他事情就由他来周旋就行了,管保无碍。 孙五本有些犹豫,可闫一安说他是“替天行道”,又保证会无事。他是个莽汉,觉着自己被欺压到有家不能回都是萧太康跟王家的错,他们逼他走投无路,他自然也不用留情,如今闫一安肯给自己出主意,又肯帮他,索性就做他娘的。 王参军听得大动肝火:“你这丧心病狂狼子野心之人,萧旅帅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不择手段地对他?” 闫一安的唇角动了动:“谁说非得有仇?他一心要捉飞尸案的凶手,那不就是我吗?他既然自己进了棺材,我就送他一程,如此而已。” 王参军大怒,用力一拍桌子:“你!你这混账畜生般的人!” 杨仪看着闫一安,沉默。 此时她心中想的,则是前世那场大火之后,飞尸案自此消失。 按照闫一安方才的讲述,这十多年来他也曾苦苦压抑,但却终究失控,那么前世的话……在巡检司失火,萧太康死在火场之后,闫一安真的是顺利逃脱、然后从此改了那种癖好了? 还是说……有别的可能。 杨仪望着闫一安:“你既然想送萧旅帅一程,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动手,反而叫孙五去下手?” 闫一安看向她:“因为我知道有人埋伏,我怕被发现。” “那天晚上孙五引火的时候,你在哪里?” 闫一安目光闪烁,竟没回答。 王参军跟陈献却不知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横竖小闫主簿要害萧太康已经板上钉钉,这个问题自然无关紧要了。 陈献道:“那沈仵作上吊自杀的事怎么说,他到底发现你什么把柄了。” 小闫主簿道:“他怀疑那被烧死的尸首是孙五,而且他发现了我碰那些尸首。”说着,他露出一丝不屑笑意:“他以此要挟我,让我屈从他,哼……” 陈献吐了口气:“那他果然是自杀?你又是怎么办到的。” 闫一安道:“我告诉他,他要是敢说出来,他一家子都得死,他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自我了断,不然先杀了他的儿子。他还不敢死,哭哭啼啼地跪着求我……早干什么来着。” 陈献眯了眯眼睛:“为什么你说他一家子都得死他就信了?” 闫一安冷笑:“你不就是想问我,萧旅帅有没有参与其中么?萧太康他不知道,我只是利用他的名号反过来要挟了姓沈的!姓沈的先前也受用够了,总要付出代价。” 沈仵作死到临头,跪地求饶,小闫主簿知道他是必死的人,说是大发慈悲也好,动了邪念也罢,竟跟他做了一场。 大概是真的受用够了,沈仵作长叹了声,终于还是选择了自缢。 陈献问:“他的那六个字又是怎样?” 闫一安道:“我怕他留下什么不利的证供,搜了一阵,看是那六个字,呵……倒还算他知趣。” 隔壁逐渐没了声音。 薛放走到萧太康跟前,他的哑穴应该早就解开了,可仍是一言不发。 “为什么要为这么一个人……”薛放不知该怎么开口,他只觉着萧太康是入了魔,才如此不可理喻。 为了一个怪物,抛下身家性命不说,把一生的名节都毁了。 “你明知道他是个怪物,你还一心为他,”他低头,盯着萧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