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我又暂时不能骑马,想来想去也就你可靠了。你就去吧,好好地拿了回来给我,也别告诉任何人。” 老关只得答应,叫了两个心腹跟着,出了巡检司。 一个时辰之后,小梅先回来了,满头大汗,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给了薛放。 薛放接了过来,反复打量:“你没拆开看吧。” 小梅擦汗:“哪里敢,十七爷吩咐过的。” 才说着,老关也自外进来,见小梅在这里,有些疑惑,上前从怀中亦取出一个信封给了薛放:“十七爷。” 薛放把信封看了看:“行了,你走吧。” 老关疑惑地望着他:“十七爷……”让他自费力把东西拿回来,也不着急看?这么轻描淡写的? 薛放仍淡淡地:“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 房内只剩下了薛放跟小梅两人。 方才小梅望着老关给的那一个信封,脸色不太妙。 薛放把两个信封拿起来,在手中转来转去,小梅的目光也忍不住随之转动。 终于,薛放道:“我真的不愿相信,原来是你。” 小梅惊:“十七爷……” 薛放道:“你必定疑惑,为什么我还叫老关也去取了个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回来?” 小梅咽了口唾沫:“这、这我确实不知。十七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薛放道:“因为我就是想用这一招试一试,你们两个里有没有吃力扒外的。” 小梅嗫嚅:“可、可我……” “你打开过这个信封。”薛放把他拿回来的那一封捡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因为要故意试你,才在这信封口上点了一点墨迹,你必定是为不破坏封皮,就用热水之汽把信封熏开了,可你没想到,上面的墨迹也会随之晕散。” 小梅脸色突变。 薛放又晃了晃旁边那封:“这是老关取回来的,就好好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小梅额头上冒汗:“十七爷……十七爷明察,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薛放道:“别跟我狡辩,那天晚上我叫你去看看杨佑维有没有事,而只有你近过他的身,我本来不想怀疑你,所以才用这一招试探。你果然上当!” 小梅出身市井,有些花招之类,他都熟悉,比如先前在小巷子,搜检美娘房间的时候,他很容易就能找到美娘藏匿的东西,诸如此类的细节。 薛放原本还觉着他很机灵,堪用。 可从杨佑维“错”拿了袖子里的药那时候,薛放就开始怀疑接近过杨佑维的小梅。 他相信杨佑维并不是真的弄错了毒药跟良药,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最不可能的解释,那个靠近他的人把药调了包。 而对于小梅来说,趁着杨佑维神不守舍的时候迅速调换两包药的那种手法,并不是难事。 此时小梅咬了咬牙:“我、我只是一时好奇……才斗胆打开的,十七爷,我真冤枉。” 薛放道:“你不是好奇这么简单,你应该是想给你那主子看看,是不是俞星臣泄露了他的机密。” 小梅有点慌张,眼神闪烁:“十七爷……” 薛放道:“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调换了那药,为什么还要用那吃脑子的蛊虫?或者,你也不知道他们还有蛊虫是不是?” 小梅知道他已经认定了自己反叛。 这会儿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沉默。 薛放道:“你不会以为闭嘴不说就完事儿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只要把这件事往上一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