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吵嚷。略微耳熟。 赶到城门口,却见城门官拦着几个人,竟是杨佑持跟小甘小连,三人都蒙着脸。 付逍叫道:“什么事?” 小甘一看是他,忙叫道:“付伯伯,我们姑娘怎么样了?我们是来找她的!” 付逍翻身下马:“仪姑娘正在救治病者,这里十分危险,你们快回去吧。” “我们是来帮手的!”小连道:“姑娘一个人必定忙不过来,可他们偏偏不肯放我们进去,真是榆木疙瘩!” 城门官皱眉喝道:“是皇上的旨意,来往城门必得有令牌的,我若随便放你们,就是杀头的罪。” 杨佑持则问付逍道:“付先生,我大哥跟妹妹可还好,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付逍见这个架势,自己应该也是出不去了,便将怀中的信掏出来:“二爷你来的正好,这封信是仪姑娘所写……”略一顿,放低声音:“劳烦你交给十七。” 城门官倒是认得付逍,便任由他们交接了,也没靠前。 杨佑持接了信,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付逍看了他一会儿:“没了。” 小甘看出付逍跟城门官认得,忙道:“付伯伯,你带我们进去吧,我们帮手,还能多救几个人呢!” 付逍想她们进来,可又怕她们两个有个闪失:“你们还是回去吧。” “付先生!你就忍心看我们姑娘一个人操劳?”小连不顾一切,大声叫道:“我们两个的命都是姑娘给的!她要是有个好歹,你叫我们两个怎么样!” 她的鼻子眼睛都红了,眼中已经蕴了泪。 小甘道:“就是!好歹让我们跟着姑娘!” 付逍望着她的打扮:“小甘,你今日不是成亲吗?” “什么成亲,我只要跟在姑娘身边儿。”小甘嚷道。 那城门官讶异地望着她,才知道原来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 他虽是下午才换班,却也听说了南外城病死了人。两位太医已经把病患都聚集在一起诊治了。怪不得皇上下令封锁九城。 可这姑娘大喜之日,居然还这么不要命往南外城去 付逍于心不忍了,低低对城门官道:“怎么样?他们两个都是杨侍医的丫鬟,又懂医又认识草药,就让她们去帮手吧。想必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城门官咂了咂嘴:“不行,没有令牌谁也不能出入,这是命令。”嘴里这么说,却背着手转开身,抬头望天。 付逍立即对小甘跟小连招招手,两个丫头倒也机灵,撒腿向内跑了进去。 杨佑持看在眼里,便对付逍道:“老先生,好生照看我大妹妹跟哥哥。我先去了。”说着回身上马离开。 旁边的士兵眼睁睁看着小甘小连跑了,想提醒城门官:“校尉……” 城门官道:“什么?” 士兵福至心灵,嘿嘿笑说:“刚才有两只雀儿飞了过去,我还没看清就不见了。” 城门官斥道:“叫你看着人,看什么雀儿。” 士兵望着付逍带了两个丫头离开,欲言又止:“校尉,方才我听付叔说什么把信给十七,不会是之前持令牌过去的那位十七爷吧?” “什么,他这么说的?”城门官惊愕地问,“我怎么没听见,还说什么了?” 且说付逍带了两个丫头往回走,还没到训练营,就见一个乡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