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上来就直奔车前,把马车堵的严严实实。 而且每个人都目光游移, 一副心怀鬼胎之态。又岂能瞒得过他的眼。 初十四方才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什么病”,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解那人的裤子。 他眼神一沉, 出声的同时扬手。 手底几道暗光掠过, 只听“啊啊”数声, 那四人之中倒有三人或捂着脸, 或捂着身上, 惨叫着住了手。 剩下那人有些发蒙,呆看众人,不明所以, 一时却也不敢动,只还叫道:“干、干什么?我们是来求永安侯看诊的,就算不给看, 也不至于就打死人吧?” 此刻鹿子提刀上前, 见那人的裤子已经被撩开半点, 人还躺着地上,此刻正不知所措地眼珠乱动。 鹿子抬脚拨了拨, 那人猛地瑟缩, 鹿子却已经看清楚他腿间那物事,脸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 将靴子在地上擦了擦, 鹿子回头对初十四使了个眼神。 初十四立刻明白了, 冷笑了几声道:“这种病不用永安侯出马, 我也会治。” 那人道:“你?你也是大夫?”当然不可能。 这会儿街上已经围了好些百姓, 几乎把路都堵住了。杨仪不明所以, 撩起车帘向外看。 初十四道:“永安侯稍等, 此事交给我处理。” 他嘱咐了杨仪,自己走到车前。 向着旁边张手,鹿子一笑,将手中腰刀向着他扔了过去。 初十四稳稳地将腰刀接了过来,平举在胸前,端详那雪亮刀刃,说道:“你还是讲究,不肯脏了这刀。” 鹿子淡淡道:“我的刀杀的是敌寇,不是渣滓。” 初十四笑道:“说得好。想必这刀也嫌这些渣滓的血脏。” 此刻受伤那几人都爬起来,不明所以:“你你、你在说什么,想干什么?” 虽然害怕,但心里仗着初十四是绝不敢当街杀人的,毕竟倘若如此,那永安侯的名声也就败坏了,求医不成反被杀? 初十四笑道:“我给你们治病啊。这种病,有个法子最快,那就是……” 他的手腕一抖,鹿子那把刀其实不小,却给他刷刷抖出几个刀花,刀锋所到之处,几个人不约而同觉着面上头顶一凉。 他们吓得呆了,赶紧查看脸上身上有无伤痕,查了会儿,幸而并无。 正自庆幸,突然看着对方的头,都惊道:“这这……” 原来他们头上的发髻不知怎地,竟都齐齐地掉了下来,头发散开,披盖住了脸,一时人鬼不分。 原来方才初十四那一刀,竟毫无差别地将他们的发髻都削掉了。 其中一人大胆摸了摸头,发现发顶心头发最短,竟像是那一刀贴着头皮掠过去似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轻毁。如今之世,只有和尚跟天生的秃子才不束发,如今倒好,除了地上躺着的那人,一下子多了四个。 “你……”众人盯着初十四,脸色大变,其中看似为首的那人站起来:“你是什么人!敢削掉老子们的头发……是不是找死!” 地上那人也哆嗦着爬起来,双手还提着裤子。 初十四道:“别忙,我还没开始治病呢,等我削掉了那脏东西,才是功德圆满。” 提着裤子那人越发害怕,赶紧系衣带。 “你……”为首那人叫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