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利。” 俞星臣听晁大通说了赫连彰的事情,就知道不用自己再多说了。 这件事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以杨仪的脾气,都绝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杨仪在起身前道:“晁将军,我有一句话说在前头,我只能尽人事,能不能救,还要到看了伤者情况之时再做判断。你可明白?” 晁大通道:“我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永安侯肯伸出援手,不管事成与否,晁某都感激在心。” 杨仪摇头。 她宁肯自己能救赫连彰,至于晁大通感激还是怀恨,则随他而已。 天还不亮,车驾启程,在晁大通等的护卫之下,浩浩荡荡往卫城方向而去。 他们这一队人里,杨仪自有车驾,胡太医跟张太医等人一车,还有几个太医院的医学生,药侍们又占了两辆。 俞星臣来的时候,也自有车驾,他因为熬不得那种极冷,便也是在车内。加上两边各自带的人马,着实声势浩大。 一阵急赶,却在巳时左右终于抵达。 这许多车驾人马入城,一时尘土飞扬,引得百姓跟士兵们均都惊愕地驻足观望,不知何故。 晁大通等亲自开路,一路畅通无阻,来至兵备司。 兵备司这里已经得知消息,门口呼啦啦地跑出许多的士兵跟武官,都眺首以望。 晁大通跟欧成等人刚翻身下地,便有几名武官赶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将军,真的是请到了永安侯?” “她可能救赫连大哥?” 几双眼睛一起盯着晁大通。 晁大通示意他们安静,同众人站在门口处静候。 不多时,杨仪的车驾停下,江太监跟小甘一左一右扶着她下来。 武官们眼见是这样清瘦而偏孱弱的女子,且年纪竟不大!都忍不住面露震惊之色,面面相觑。 杨仪扫了扫众人,随着晁大通向内而行。 她身后俞星臣,张太医胡太医也一并跟从。 那些武官见他们入内了,才在背后开始议论:“怎么回事,为何……是这样病弱一般的女子?” “那就是永安侯?看着、看着……”要形容,又形容不上来,总之找不到合适的词。 另一个武官道:“都别说了,横竖永安侯已经到了,赫连到底会如何,且看这一次吧。”他说完后,便迈步向内去了。 等他也跟着进门,才有一个武官小声道:“哼,他还好意思说,不是他,赫连大哥怎么会这样……” “嘘,别胡说,当时赫连大哥蒙着脸,庞校尉又怎会知道是他……早知道,就不会下死手了!事发后,他也极为难过,你难道没看见?” 原来当时刺伤了赫连彰的,正是这位庞一雄庞校尉,当时他在知州府内做客,听见动静后出来,以为是刺客行刺,当即挺身而出。 谁知竟然是赫连彰,庞一雄震惊之余,后悔莫及,晁大通去给赫连彰求情,也多亏了他出面跪求,最终才让知州大人松了口。 连日来,庞一雄也常过来探望,极为悲痛自责。 因为庞一雄跟赫连彰的感情更比别的武官要好,兵备司里,他跟赫连彰两人情同手足,更是晁大通的左右手,出了这种事,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武官们叹息道:“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说赫连大哥行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但他偏偏就又被捉了个现行……莫非是鬼上身了?” 这人无法可想,竟冒出这个邪说来。 “少胡说,宁肯怀疑是北原人弄的鬼,最近威远那边不是不太平么?难道北原的细作潜伏进来……” 可虽然这武官如此说——认定是北原细作弄鬼,那细作到底是怎样才能让赫连彰去刺杀本地长官的?实在说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