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绘坐直了身躯,认认真真地看过每一个女人,小手一指。 “你,你,还有……你。” 她也不含糊,一次点了三个。 在座的各位:“…………” 他们一脸懵逼,眼睁睁地看着分别穿着旗袍、短裙、制服的美女娇笑着坐到了韩辰绘的身边。 韩辰绘甚至还窜了个位置,将她和郑肴屿中间的位置腾了出来,让那个穿短裙的坐进去,她自己则坐在女人们的中间。 韩辰绘一脸痴汉笑,“好好好,小姐姐你们真漂亮,身材好好。” 三个女人笑得又娇又媚,给韩辰绘倒上酒,一起举杯敬她:“怎么可能,我们和您一比就相形见绌了,您比我们美多了呢~” “…………” 尼玛还肉麻兮兮的互相吹上彩虹屁了…… 再看看旁边的郑肴屿,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叼着烟,自顾自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接下来的时间,就形成了一个众人眼中诡异至极的画面—— 女人左拥右抱,左边一口葡萄,右边一口樱桃。 男人一人独坐,左边一口香烟,右边一口啤酒。 “…………” 直接给那些花花公子们人看傻了。 他们这么多年来,出入世界各地的各种夜店,什么奇葩的场合都见过,真没见过像郑肴屿和韩辰绘两口子这么奇葩出天际的啊! 第十二章 虽然古人云的,不一定都对。 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准没错。 韩辰绘舒舒服服地瘫在极其松软的沙发里,三个陪酒女,一个喂她吃水果,一个为她端酒杯,另一个呢,就用娴熟地技巧为她按摩放松。 同时三个人还娇滴滴的和她聊天。 可能她们聊天的技巧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说什么会让客人舒服、开心,什么样的客人喜欢听什么样的话,甚至说话的频率、音量都非常专业,绝不会让你产生任何一点不耐烦,或者聒噪之感。 韩辰绘一边享受一边感慨。 真不愧是著名的“十二夜”。 真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想伺候好、讨那些“见多识广”的政、红、富二代三代们的欢心,没有点真才实学的本事是一定不行的。 韩辰绘真想问问她们是在哪里培训的,然后回家安排那只又絮叨又嘴臭的鹦鹉,好好去上一课,再喝一壶,学习一下讨好的技术,和说话的艺术。 韩辰绘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吃了一口剥好的荔枝,又喝了一杯酒。 白天被郑肴屿狠狠折腾过的身体,又乏累又酸痛,可在小姐姐的妙手之下,情况好转许多,就觉得她们的按摩,说不出的舒服。 一开始的时候,韩辰绘还会用眼角的余光去瞄郑肴屿,后来——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郑肴屿已经放下酒杯,站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又去另一个桌上,和荣畏的一行人摇了几回合的骰子,最后又和唐烜他们开始打牌了。 韩辰绘的酒越喝越多,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过,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这种滋味何止是赛过活神仙? 简直就是活神仙本仙! - 十二夜里,所有用花草来命名的大厅,都有可供娱乐的各种措施。 丁香厅自然也不例外。 唐烜出了一张牌,同时,他的目光往门口的沙发处扫了一眼—— 因为他们这伙人都过来打牌了,所以偌大的沙发和酒桌上,只有韩辰绘一个人,当然了……还有她的三个陪酒女…… 四个女人又吃又喝,笑得花枝乱颤的。 旁边不远处荣畏的那桌,男男女女,燕燕莺莺的,两桌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唐烜看向旁边正在看牌的郑肴屿,“我是真的闹不明白你和你的小媳妇儿在玩什么把戏,这种场面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郑肴屿的指尖夹着香烟,认真看了几秒钟,选了一张牌扔出去,语气十分漫不经心地说:“那你现在见到了。” 众人:“…………” 另一旁的李绍齐出了一张牌:“今天不止我们,荣畏那拨人也在,他们可是目睹了全程的,没几天,‘郑肴屿的老婆当着他的面,在夜店里左拥右抱’,这个信息量颇大的新闻,怕是就要传的圈内人都知道了,韩辰绘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没了你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倒是你自己,肴屿,你也不怕丢人啊?” 郑肴屿抽了一口烟,动作干净利落,他没有回答,神色也淡淡的,仿佛只是专注于“打牌”这项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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