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问白一,“我是不是有病?” 白一一脸茫然不解,“奴婢不明白姑娘的话。” 宋安然自嘲一笑。颜宓明明没有回复她,她明明知道颜宓十有*不会出现,可是她依旧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水榭,只求一见。 结果证明她果然是傻了,她不应该对颜宓抱有任何期望。她就应该将颜宓视为仇人。 宋安然暗自叹了一声,心情有些低落。她对白一说道:“我想静一静,你先回去吧。” “天都快黑了,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奴婢不放心。” 宋安然自嘲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这里宋家,是我的地盘,没人敢对我做什么。” 白一见宋安然态度坚决,只好离开。离开之前,她还对宋安然说道:“姑娘,奴婢过两刻钟就过来。” 宋安然挥挥手,示意白一赶紧离开。 白一走了,水榭就只剩宋安然一人。宋安然轻轻地拨动琴弦,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面?” 没有人回答宋安然,也没有人出现在宋安然面前。 宋安然叹息一声,“你是不是还守着三月之期的约定?算算时间,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这个时候毁约,的确有些划不来。不过我要说,我对你很不满,我甚至很恨你。” 一片树叶轻飘飘的从天空中落下,就落在宋安然的手边。 宋安然顿时笑了起来,她就知道颜宓肯定藏在某个地方,只是不肯出来见她而已。 宋安然接着又冷笑一声,她看着不起眼的树叶,对空无一人的前方说道:“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一片树叶能代表什么?颜宓,你最好出来见我,否则别怪我更恨你。” 又有三片树叶从半空中缓缓落下,齐齐落在石桌上,刚好摆成一个三角形。 宋安然嗤笑一声,大骂一句:“故弄玄虚。” 紧接着,一张信纸从半空中落下,信纸上面写着一句话:“要我如何?” 宋安然嘲笑一声,“要么出来见我,要么就滚得远远的。整日里像个幽灵一样的在我身边出没,你不烦,我已经烦了。” 又一张信纸落下,上面写道:“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宋安然随意拨动了一下琴弦,讥讽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玩这样的把戏?颜宓,你要是个男人就滚出来。如果你要当缩头乌龟,那就永远都不要来见我。” 又是一张信纸落下,上面写着:“半个月后我来见你。” 还要半个月? 宋安然一脸怒容,“半个月后,你不用来见我。我是不会见你的。你我之间到此为止。” “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能由你一人说了算。”这是第四张信纸上写的话。 宋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