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来了不少赴考的学子,这些人比以往的每一年都要来得多,各州抵达京城的学子已有近万人之多,这后面还有来的。 稀奇的是,还有一些已经中了举,但一直没来赴过一次考的各大学士,有些还是民间已颇有一些名声的名士,更多的还有一些已经有了些年纪,或者非常年轻的老少举子。 等学子来了大半了,这才知道,他们这次的路费都是从他们的官学书院里头领的,每人都能五十两的赶路费。 老皇帝这也才知道,他的好吏部尚书,给各地官员捎了句信,说但凡能把各地兴子撵来京城赴考的,来年进京,可以找他好好聊一聊,不用带银子,带画了押的举人册就行。 肖宝络因此就被老皇帝叫进了太极殿。 一进太极殿,他跟以往一样左顾右盼地看,一看到那个碍眼的也在,他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也在?”他很不高兴地道。 早他来了好一会的宣尚书没理会他,背着手等人。 “你来干什么的?” 宣尚书还是没言语。 “问你泥?”肖宝络阴着脸,此时,他头上的头发丝都透露出了他的不高兴。 “圣上驾到!” 这时,这话一喊,老皇帝就从帷后走了出来,朝他们一看,“都来了?” “见过圣上。” “见过圣上。” 两人一声接一声喊了出来,肖宝络喊在后面,眉头还皱了起来。 “朕听说,你们俩有点宿怨,以前还不太相信,现在一看,倒有点信了,宝络,你跟朕说说,你是怎么跟宣大人有嫌隙的呀?” “能不问吗?”肖宝络心里堵得慌,脸色更不好看了。 老皇帝也不介意他的没大没小,没尊没卑,反而好声地道:“说说。” “不想说,您问点正事上的罢。”肖宝络说着还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看着他就烦。” “咦,前段时日,你不还是跟宣大人去他的刑部看过?朕还当你们和好了。” “那时候他脸不是没好吗?”肖宝络瞪大眼道:“您看看,这张脸,跟刚才他被打得像猪头那阵,像吗?您仔细点看看!” 肖宝络怕他看不仔细,还让开了点,急得不行。 老皇帝笑了起来,“行行行,是不一样,是朕老眼昏花。” “怎么就不干脆打死了拉倒?”肖大人还是有点费解。 宣仲安听着本没说话,听到这句,眼皮子也没抬,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道:“行了啊,肖大人,说几句就够了,别以为我怕了你。” “你怎么会怕我?”肖宝络冷哼了一声,“你有怕的人吗?太子你都敢搞,你说说,你搞几个太子了?是不是……” “圣上!”宣仲安突然大声说起了话来,打断了他,“不知您找微臣来是有何要事?” 老皇帝本脸上堆了点笑,在看着他们说话,这时候听宣仲安叫上了他,他脸上的那点笑没了,也沉了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