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手下一停,都盯着沈沐白。 沈沐白慢条斯理地把他们推开,衣服整理好,“攸攸说过,她画一张平安符要卖一百万。” 三人都思索开了,一张黄纸卖一百万,那可真够贵的。不过一张能保命的符,卖多少钱都不多。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遇到个什么意外,像上次赵旭丰出事,要是真有这种符,赵家父母花多少钱也愿意。 再说,这种符又不是一天一个的消费着,要是不出事,就可以一直在身上戴着。说起来,他们抽屉里随便一块腕表,都不止这个价了,出意外腕表还不能保命呢。 三人都开始盘算着该买多少个合适,不能自己有,父母也得有呀。其实他们都是世家公子,都不差钱,恨不得买上几十个,可阮攸攸不愿意这事外传,也就只能送给父母,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们戴上。 沈沐白低声道:“看我够意思吧,有好事都惦记着兄弟呢。就是这事不能急,等过些天,攸攸心情平静了再说。” 三人点点头,“嗯,等攸攸缓缓劲。” 赵旭丰挠了挠头,“说起来,我这些天可喝掉多少钱了呀……” 阮攸攸正好推门进来,“你喝什么了?” “疗伤符呀。”赵旭丰飞快地计算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张疗伤符,还有阮攸攸给他用来外敷的,“攸攸,你这符这么灵验,得卖不少钱吧?” “疗伤符两百……”阮攸攸声音一顿,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算那么清楚干什么,说起来,我每次到会所吃饭,都从来没给过钱呢。” 赵旭丰嘴角一抽,神情有些复杂,她是吃饭没给钱,但是她给了一张价值两百万的疗伤符。 阮攸攸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瓶酒被你喝得差不多了,你把酒钱还给我就行了,那酒还是我在这会所里买的,用了我大半零花钱呢。” 赵旭丰默默地拿出手机,发了大红包给她,笑着嘟囔了一句,“小气鬼。” …… 赵旭丰恢复了,赵家父母高兴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告诉所有人,想着第二天就办个小宴会,至少让亲朋好友都知道自家儿子已经痊愈,让那些有想法的旁支亲戚都歇了心思,可是却被赵旭丰拦住了。 周蓉蓉刚刚揭发了阮攸攸给他酒里下料的事,他这边就痊愈,万一让周蓉蓉联想到和阮攸攸有关就不好了,阮攸攸不想让别人知道,周家人又心术不正,还是不要给阮攸攸惹麻烦的好。 赵家父母深以为然,决定花一年时间,让赵旭丰慢慢“痊愈”,甚至还打算做 个经常出国去看专家的假象,顺便还能看看赵家旁支那些别有心思的亲戚们在他们面前继续表演,说起来,儿子这一伤,倒是看出身边人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了。 …… 到了周末,阮攸攸和沈沐白去看老爷子。 阮攸攸刚一进屋,阿福就扑了过来,“啪——”小几上摆着的一只花瓶被它带的滚到地上,瞬间摔了个四分五裂。 阮攸攸:“……” 阿福丝毫没察觉自己干了坏事,“汪汪汪”叫得欢快无比,绕着阮攸攸的腿疯狂转圈,还轻轻去咬她的裤脚。 沈老爷子笑眯眯地出来,“哎呦,阿福又干坏事了。” 阮攸攸的脸黑了,看来阿福已经不是第一次弄坏东西了,老爷子这里的东西可不便宜。 好像没人觉得不对,佣人若无其事地拿了笤帚簸箕准备把碎片清理干净,阮攸攸拦住了,“等一下。” 她走到那碎瓷片旁边蹲下,让阿福过来,指着那碎花瓶说:“阿福,你看看你干的坏事,你都弄坏爷爷多少东西了? 阿福讨好地去舔她伸出来的手指头,黑圆圆的眼睛兴奋地看着她,小尾巴激动地摇来摇去。 阮攸攸用手在它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声音变得严厉:“阿福!”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阮攸攸不是在跟它玩笑,而是在表达着生气,顿时蔫巴了,“呜汪呜汪”地用小脑袋去蹭阮攸攸的裤腿。 阮攸攸站起来轻轻踢了它一下,“罚站一个小时。不对,你罚蹲一个小时,我没教好你就把你送到爷爷这里,弄坏了爷爷的东西,我罚站一个小时。” 老爷子好笑地看着他们,见阮攸攸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定了个一小时闹钟,身姿笔直用站军姿的架势站在碎花瓶旁边,这才知道小姑娘是认真的,连忙笑道:“阿福还小呢,不用这么严格。” 阮攸攸认真地摇摇头,“爷爷,它要从小教起,不然大了更淘气,哈士奇可是有名的能拆家。我本来想着它还小,破坏力不强,爷爷这里地方大,足够它到处乱跑,没想到它还是弄坏了爷爷的东西。爷爷,对不起。” “哎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