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起来还挺凶的。 沈沐扬在它头上揉了一把,“别瞪我了,我是为了救你才把你关在车里的,哥哥和小嫂子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你不能去捣乱。” 这一路上的红灯笼和小亭子上彩灯、宫灯,都是提前布置好的,下午的时候他和沈沐白又过来检查了一遍,沈沐白又叮嘱他到时候怎么放烟花,他一听让自己把火树银花摆成心 形就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了。 果然,沈沐白背着阮攸攸下了山,阮攸攸的胳膊抱着沈沐白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后颈上,样子很是亲密。 沈沐扬飞快地下车把后车门拉开,阿福趁机跳了下来,冲到沈沐白的脚下,“呜汪呜汪”地叫着。 沈沐白蹲低身子让阮攸攸下来,脚刚落到地上,阿福就咬住了她的裤脚,委屈地蹭着。 阮攸攸心情极好,弯腰摸了摸阿福,把它的小衣服上的红领结正了正,阿福立刻就被安抚了。 几个人开车回了别墅,阮攸攸也没心思看春晚了,沈沐白从来都不爱看,两人牵着手上楼去了。 沈沐扬看了看阿福,“好吧,就剩咱们两个单身狗了,来,一起看春晚。” 阿福好像已经明白了今晚的不同,不敢跟到楼上去,乖乖地蹲在沈沐扬身边,一边吃他投喂的食物,一边无意识地摇着小尾巴。 …… 阮攸攸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小枕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小脸越来越红。 虽然刚穿过来的第一天就和沈沐白领了结婚证,可直到今晚,她才有种确定了关系的感觉。 甜蜜的恋人关系…… “啊啊啊啊——”阮攸攸把脸埋在抱枕里,无声地发出一串欢快的喊声,又猛地抬起头,盯着手指上的戒指看了半天。 沈沐白把戒指戴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这是订婚的意思,而不是结婚。 钻石映着头顶的水晶灯,璀璨夺目,阮攸攸的小眉头皱了起来,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订婚,那今晚…… 阮攸攸抬起头看了看浴室的房门,今晚会发生什么吗? 她要不要做什么准备?需要穿上那件红色的露背睡裙吗? 床头柜里的檀木盒子里放着一整盒子的套套,应该还在吧? 阮攸攸正迟疑着要不要去查看一下,就听见浴室的门一响,沈沐白出来了。 他的头发吹了半干,黑发搭在额头,鼻梁英挺,薄唇因为沐浴的热气熏蒸得红润。他没穿浴袍,而是像往常一样穿了件简单的套头短袖睡衣。 阮攸攸突然怀疑自己想多了,看他的样子,今晚应该什么也不会发生。 幸好,幸好她没有把那件大红色真丝露背睡裙拿出来,不然就真的尴尬了。 沈沐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阮攸攸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站好之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低着头飞快地说了一句“我、我去洗澡!”就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有他刚刚沐浴过的热气,夹杂着他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清新好闻。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得太多,总觉得空气中还有他身体的味道,在这样的气息包围中洗澡…… 阮攸攸越想越害羞,恨不得把脑袋扎进水里。 磨磨蹭蹭地洗完,从浴缸中站起来,阮攸攸突然意识到:糟了!她刚才冲进来得太快,忘了拿换的睡衣! 她惊慌地去看脱下来的睡衣,那睡衣让她随手放在了洗脸台上,已经被沾湿了大半。 “不会吧……”阮攸攸尴尬地裹着浴巾,手足无措地盯着浴室的门。 这个时候,沈沐白应该靠在床头看书或者手机,要是她悄悄地走出去……阮攸攸看了看镜子里自己裹着浴巾的样子,使劲摇了摇头,不行! “攸攸?”浴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门外传来沈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