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这种人气着自己。” 佘春柳万箭穿心。 明明她比聂合欢还要好,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看她一眼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保镖已经重新拽住她,毫不留情的往外拖。 也懒得再上车,聂合欢让梓涵把车开进去,自己跟着祁贺慢慢走着,身后跟着一脸惭愧的平伯,“大小姐,对不起,这次是我失职。我,我不该心软的。” 聂合欢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他不只是看着自己长大,可以说,聂芷蓝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即便她当初跟着人跑了,他心里也还是惦记着她,就像是一个父亲惦记着自己的女儿一样。 聂芷蓝回来的时候,平伯不是不高兴的。只不过毕竟多年过去,他的心思都放到了自己身上,对聂芷蓝也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何况聂芷蓝的性子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也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大小姐。 可以说,平伯对聂芷蓝的寒心,完全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只是,她到底是爷爷的亲生女儿,平伯也没办法做到完全的冷清。那样绝情的平伯,不会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慈爱的人。 “平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聂合欢笑着安慰他道,“你也别想太多了,每个人都有她的因果报应。做什么事,得什么样的果。聂芷蓝能落得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她自己造成的。” 平伯叹息两声,点头。 走了两步,聂芷蓝又忽然道,“他到底是爷爷的儿子,没人收尸的确是不行,你派个人去警局问问情况。另外,给他办个丧事吧,简单点就行,我就不参加了。” 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聂骏坤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是她爷爷的儿子,但是,他也涉嫌杀害她的母亲,并且对她这个女儿可是没有半点感情。所以,她可以让他们办丧事,但绝对不会参加。 他们之间也算扯平了。 平伯自然不会为难她,“好。” 祁贺牵着她的手,什么也不说,她却仿佛获得了无穷的力量,连带着心底的含义都被驱散了。 第二天早上,难得打算睡个懒觉的聂合欢被电话声吵醒。她有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然后挣扎着坐起来,“宗先生?” 来电的人正是宗嘉言。 “聂小姐,那群人招了。他们的确是楼山白的人,但是他们和那个人接头,却不是因为当时他所说的是因为跟你有过节。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另外一个人。” 聂合欢凝神,心中隐约有个人选,“谁?” “楚家,楚安容。” 听到这个名字,聂合欢也不知道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其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谢谢宗先生。” “这是我该做的,毕竟我手底下的人也参与其中。”自打那次一次过年,两人的关系就好了些,“我会给你的个交代的。” 挂断电话,宗嘉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苦苦求饶的男人,眼神冷漠,对着身旁的人道,“把他带上,我们现在去帮里。” 几人自然是应了。 “帮主,帮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那个男人身上没一个地方是好的,他却浑然不顾,只是拼命的嚷着,“我也是听令行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宗嘉言却没理会他。 他的眼里要是真有他这个帮主在,就不会听从楼山白的话,对聂氏出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