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恶毒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丫头’?我们真心相爱碍着谁了?” 妇女干部们:…… 赵清漪不动声色躲在了高根花后面,简直不忍直视。 刘红英道:“刘黑子,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是妇女精神文明建设的宣传员,我们怎么恶毒了?” 刘黑子护着心爱的“丫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她们,说:“你们只不过是嫉妒!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我刘黑子从前就算有再多的女人,我心中爱的只有‘丫头’一个!” 刘春梅和高根花说:“看,还是真的,刘黑子原来就……爱朱大丫,朱银凤只是……什么身。” “替身。” 妇联的王副主任说:“我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但是,这事儿影响很不好,朱大丫怎么也是你原来的长辈。这事儿让我县的精神文明建设和妇女工作都带来了干扰和迫害,我们只是和朱大丫谈话……” 刘黑子说:“我不管!她又有是我的娘,任何人都别想把‘丫头’从我身边夺走!” 然后,在所有人还没有回神时,刘黑子霸气地打横一个公主抱,将朱大丫抱起离去,走路十分拉风。 接着,礼堂中拣眼珠子的拣眼珠子,拣下巴的拣下巴。 “真是为老不尊。” “那男的也不要脸。” 忽然一个妇女说:“这两个人留在村里只会给村子丢脸。” “又不能将人赶出村去。” “为什么不能?” 大家议论纷纷着如何赶走村中的败类的问题,外头下起了大暴雨。 赵清漪也困在了礼堂。刘红英素来看不上这些落后的农村妇女,但是妇联过来下乡,县委也决定要派个女公安来,她不得不受命前来。 村子里的事简直不堪入目,她都不知要怎么说了。 她忽然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年轻女人,虽然很土气,皮肤也黑,但那眉眼实在是好看,不禁有些讶异。 这样的女人在村子里怕也是个不安分因素吧。 刘红英决定谈一谈,把那些不堪之事扼杀在摇篮中,或者发现了及时批评。 刘红英和妇联王副主任提了一句,王副主任一看,之前都没有注意,这人确实好看。 两人走了过去,当然也不能空口白话,就和她攀谈。 看到领导过来攀谈,高根花是满脸堆笑的,她唾弃了刘黑子两人一顿后,刘红英问赵清漪,说:“你也是村里的?” 赵清漪一口土味的方言说:“是呀,领导。” 刘红英听她这么称呼心中舒服了一些,还是说:“她们老一辈的有些是没有救了,你们年轻人这些毛病可不要学,为我们县里的精神文明建设抹黑。” 赵清漪点头哈腰:“诶,我们都晓得的!像我们全村也就出了这么一个,我们其她他人都是好的。” 忽然身边的一个妇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水根媳妇,我们可跟你不一样,想你的男人怕是不少的。” 刘红英眼前一亮,暗暗为自己的眼光点赞,刘红英正色道:“我们新时代的妇女要自尊自爱!别按耐不住就浪,这女人不发浪,男人能粘上去吗?” 赵清漪不禁抽了抽嘴角,暗想:说什么新时期的女性,这种观念立场完全就是给男人开脱,男人喜欢眼睛粘在漂亮女人身上,就是女人的错。 总之是迫害同性,对同性严苛,这样的人心底哪里是什么新时代的女性,说她是向男人跪着的都不过分,或者说她是“仇视同性”的。社会上确实不乏优秀的新时代女性,但是这样的女性中的渣渣也是不少的,甚至有些人不是愚昧造成这么简单了,而是一种丑恶的本性。 赵清漪知道原主所受之苦,一些愚昧的女性不分是非带给她的伤害不小于那些男人给她的伤害,但是她还是没有对那女性主动下过手。 朱大婶是对不起了,当是给何水根的父母赎罪。但是不管是朱银凤还是王爱红,最多只是和那两个浑蛋男人离婚,其实未必将来会过得更差。 虽然她没有权力去决定那些女人的选择,但是她对大恶人的回击也不会投鼠忌器,束手束脚。 赵清漪委屈地往高根花挨了挨,高根花这些日子常去人家家里白吃白喝,还是良心说一句:“清漪不是那种人!她虽然长得地道,但是性子是本分的。” 忽有一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