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的情况要特殊一点。你如果想当赵家的人就不能和老王继续来往,但是我也不要求你守节,如果你想改嫁,我也给你备一份嫁妆。我是讲道理的,什么年代了,女人寂寞——我懂,你不用为了贞洁牌坊过,你可以去寻找幸福。” 汪女士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安地说:“我哪里想要再嫁了?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说这个?” 在场兄弟妹妹脸色也怪,赵清漪却说:“我是认真的。不过,你嫁了就不是我赵家的人了。没有让我来养你的男人的道理,我不可能让你外面的男人住进家里来,花我的钱,这可是对爸爸的大逆不道了,是不是这个理?我不可能叫别人亲爸爸,然后对这种无关的男人俯首贴耳。你什么时候想嫁,你跟我直说,嫁妆不会比清芳少。但是以后发生任何事,我赵家不会再为你出一分钱,直到几十年后你去逝,我会去吊唁。” 第94章 “越说越离谱了。”汪女士心中有些害怕,这几个月以来,她虽然还是会思念老王,但因为被赵清漪无情掀了底裤,她就不太敢去。 况且,老王丧偶,到底还有个儿子,她也拉不下脸来再弄得人尽皆知。她在赵家下人面前反正是脸面全无,他们多知道她的老底,赵清漪就有这么狠,并且自己还坦然地前对下属,恩威不减。 赵清恒、赵清芳、赵清阳听赵清漪把事情说开,心中对汪女士也生出一股怨恨,作为儿女,没有人会希望母亲是这种人。 赵清恒、赵清阳当初为了汪女士回华区,虽然让赵清漪有些恼恨,但过后一想,赵清漪又觉得他们性情敦厚,在那种情况下都不会扔下母亲,现在虽然没有能力自立,但也是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小男子汉,这是男人中很难得的品质。 她的事业需要帮手,有什么比亲兄弟要适合呢,有底限的人才是合作做大事的人。 赵清恒说:“妹妹,我知道这是你家,你说得很清楚,要么守你的规矩,要么就走。我们既然回来了,就会遵守,我也会让妈遵守的。” 赵清漪微微一笑:“很好。那么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们给我好好读书,读出名堂来。” 赵清阳最小,说:“姐姐,你都没有怎么读书,那么会做生意,却要我们读书。” 赵清漪说:“那你不读书看看,能算得清楚账吗?知道什么东西赚钱吗?” 赵清恒忽说:“妹妹,我不知道这些年你经历过什么,反正你是比我有本事,你能开公司。我在学校也听先生说实业救国,我想我们种花家最需要你这样的有本事的人,你这样有本事的人多,咱们种花家就不会被洋人看不起了。” 赵清漪不禁一怔,说:“你们在学校里,先生还教这个吗?” 赵清恒点了点头,说:“不管妹妹你信不信,我回家来不是因为想花你的钱。” “我信你。” 汪女士说:“我也不是。” “我不信你。” 汪女士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 …… 星期六上午,赵清漪带着赵清芳前往容家做客,两家离得也不远,只不过平日赵清芳学习也很忙,白天上学,晚上还有家教教她钢琴和英语,也没有空常来的。 现在赵清恒和赵清阳也要学习武术和r语,教r语的老师还是赵清漪特意请了一个脚盆鸡国的普通侨民,不过没有让人到赵家来教。 一进容家,就听到客厅中有琴声传来,钢琴伴着小提琴,正是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钢琴伴奏好似荡漾的水波,弓弦中传出柔美抒情的旋律,就像高贵温柔的绅士护着细腻美丽纯洁的姑娘。 陈铎是第一个看到赵清漪、赵清芳姐妹进来的,身后还跟着随从霍飞,正背着一个琴盒。 陈铎却是很少看到赵清漪这样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而她身边十四岁的赵清芳也是像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 赵清漪穿着一袭华贵的宫廷蕾丝白色洋装,红色的多层繁复后现代感的欧根纱及膝裙,脚上是红色的高跟长筒靴,外穿着一件羊绒披肩。 她的齐耳短发也做了细致打理,而头上戴着钻石发夹,脖子、耳朵上是一大南洋大珍珠首饰,胸前戴着一个六芒星形的珀金钻石胸针,左手上带着现代价值千万的手表。 珠光宝气,却一点也不显俗气。 而赵清芳年纪还小,穿了件水蓝色的秋装连衣裙,名贵的歪歪黄色香奈奈丝巾随头发歪歪打了一条麻花辫,双耳上戴着一对明亮的珍珠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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