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现在气质多尊贵,跟我在老家见的乡下妇女完全不一样,我将来也要像师母一样脱胎换骨。师母,今后还要请你多多教导我!” 简直想要掀桌了,有木有?! 马淑兰最恨有人提她的农村出身,这是拳拳往她的脸、往她的鼻子上打呀! 王寒心道:这个女学生也是太傻太天真了,这是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 不过,这又不是犯他的忌讳,他没有那么恨。 王寒转念想:这个女学生很傻很天真,那也好呀。也许发展得好,他也可以和马淑兰离婚,娶个女学生当小娇妻。反正儿子都去澳洲读书了。 赵戏精哪里不懂,就是太懂了。反正对着马淑兰真奉承得好,她也不会领情,还是要害人,反不如这样捅心。 气死你,有种你就当场放屁呀?那就让你见识一样你最讨厌的“婊性”,这叫没有最气人,只有更气人。 赵清漪一口一个教授、师母的热情,饱含尊敬和感激之情,坐了约二十分钟也就起身告辞了。 王寒送她到门口,还有几分恋恋不舍,回到家里,却看到马淑兰把赵清漪送的水果全扔进了垃圾筒。 王寒恼道:“淑兰,你干什么?” 马淑兰冷笑:“我看你这女学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寒说:“你怎么心眼那么小?人家年纪小不懂事,这才需要我们做教育的人好好教导嘛。人家也是农村出来的,多不容易。” 马淑兰怒道:“不懂事儿?我看你是被这小荡妇给迷住了?” 王寒面上一寒,说:“你怎么说话的?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马淑兰冲上去拉住他,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理在想什么!前几年的事我也没有忘!那事你还没有受够教训吗?如果那女学生捅出来,你有脸面?” 王寒恼羞成怒,骂:“你胡说八道!我没有干过就是没有干过,不然她怎么就好好毕业了?” 其实,那女学生也和他对恃争吵过,那女学生最激烈的一次就说,如果他再敢为难她,她就闹得鱼死网破,看是他这个教授丢脸,还是她前途被毁。那女学生性子如此刚烈,加上他的表哥也私下找他谈话劝了,把这事压了下去,双方偷偷和解。 王寒这两年也就没有带过女学生,只偷偷叫过小姐,但是那种小姐怎么比得上女学生有味道?王寒觉得这个赵清漪不但长得清纯灵气,而且她这么天真,与之前那一个不一样,他也不像上一个那样急,未必不成。 王寒懒得理马淑兰,只马淑兰气苦,把赵清漪送的橙子一个个踩碎,就像踩碎了她那张年轻漂亮的脸。 王寒在书房,马淑兰回到卧房,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中年妇女的脸,不禁悲从中来。 她是长得像五十多岁了吗? 她心中对赵清漪的恨无法形容,只想毁了她。只想让王寒看看,她比赵清漪强一百倍。 …… 马淑兰的母亲过七十大寿,王寒没有跟着去,马淑兰不得不打扮得光鲜回到乡下。她的家说是乡下,其实也靠近江州,是一个开车两小时能到的县城郊区。 马淑兰的弟弟马建仁是县里的养猪大户,当年也是马淑兰借他的本钱,现在却是属于县城的富人了。其实马建仁家的钱不会比王寒家少了,已经在江州买了房,只不过他们要照看着养猪场,也没有到江州来住。 尽管马建仁有钱,仍然对马淑兰这个姐姐恭敬有家,马家能改变命运就是靠了马淑兰带头,而且,姐夫是江州大学的教授,有这门亲事,马建仁人也觉得自家去掉了土味和猪粪味。 一场热闹的寿宴过后,马淑兰也在娘家小住一天。 现在国家政策上对家庭农场和合作社有补贴政策,马建仁在这方面还多亏得姐夫提醒,也拿了几个项目包装着,拿到了几十万块钱。这时也偷偷塞了十万块给姐姐马淑兰,马淑兰面对这样的娘家人,心中终也是受用了。儿子在澳洲留学,花费不少,况且,没有人会嫌弃钱的。 第二天,弟弟和弟媳要去自己的农庄,马淑兰也就跟着去看看,到了养猪场她也戴上早准备好的口罩。 看着一百多头的肥硕的猪,马淑兰问道:“这猪这么大了,养了有大半年了?” 马建仁嘿嘿笑了两声,一时没有回答,弟媳妇见左右没有人,才说:“姐,要养那么久才出栏,我们不是要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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