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比他有钱有名,但他更适合我。你好好拍戏,不要想太多,保重。” 赵清漪挂了电话后,还是有一种内疚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自以为是。她觉得当初是交给原主更好的可能,也许还有一个在世俗看来很好的结婚对象,但是那个男人如果是认真的,岂不是耽误了他半年。 当初,为了原主将来能幸福是她的任务,但是不该让不相干的人来埋单,这本就是她和原主之间的契约。 原主在与男人交往中是没有主动权的人,她与男人在一起时没有原则,分辨不清男人的好坏,都能因为刘旭东受伤那么久,当初一直被牵着走。所以经理人也不清楚她会爱哪一型的男人,或者她只是需要一个真心爱她的,有条件的男人,许泽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经理人可以说是原主的错吗,当然不可以,因为现在她是她了,也因为人家委托付代价了。经理人还能怪客户的不足吗?客户要是样样都好,要她干嘛? 所以,欠了人家的,将来还是要还的。 …… 王瑾瑜回国之后一直要忙于照顾王寒,又去拘留所看望马淑兰,原本他的家他的父母亲是他的依仗,就算他学习并没有多好,有父亲的力量仍然可以送他出国读书,而现在父母亲就是他的泥潭。 马淑兰在看守所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之前当警方抓捕她录口供时,她无论怎么陈清是女学生下贱想抢她老公,她是被逼的,也没有人相信她。 进了看守所后就是日复一日无聊的失去自由和体面的日子。 被女警察带到探望室,见到了儿子,马淑兰那萎靡的精神顿时消失了大半。 “瑾瑜啊,你怎么才来看我?”马淑兰抓住王瑾瑜的手泪流满面,有说不出的委屈。 王瑾瑜心中第一恨的自然是赵清漪,上回他不过是去看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女人,她就公布在了网上,连父亲都让他在这种风头上不要再去找她。 但是王瑾瑜又爱又恨的是马淑兰,是她的自作聪明让这个家散了,诚然父亲身为教授,生病住院多有医保承担费用,但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倒下了。 而母亲又沾上刑事案,她所在的中学公开将她开除,撇清关系,安抚中学在校的师生家长。母亲任职的中学里的哪个同事敢和一个会投毒的人一起共事?而家长们又怎么能安心让孩子就读于一所老师会投毒害学生的学校? 父亲身体原因无法工作,母亲失去工作不说还要坐牢,并承担刑事诉讼费用,家计只出不进,就算有些家底,王瑾瑜也有危机感。 王瑾瑜说:“家里要我照看着爸爸,我有什么时间来看你?” 马淑兰不禁啜泣,说:“瑾瑜呀,你一定要帮帮妈妈。” 王瑾瑜劝道:“陈律师不是说了吗,你明天在法庭上……态度好一些,你就算心里头再恨,也不要牵扯别的事了。你下催肥剂的事,除了有视频证据之外,还有爸爸的体检报告为证,爸爸的医生的证词,加上那个女人的证词,事实摆在这里,你推不掉的。态度好一些,陈律师还可以向法庭求情,毕竟误伤的是爸爸。” 马淑兰不忿地说:“都是那个贱人害我呀!” 王瑾瑜恼道:“妈,陈律师说过,你不要在法庭上说这些没有证据的猜测,何况说句难听的,那个女人真的对爸爸有那个意思吗?别人相信吗?你这样的精神状态,只是向法庭证明你有强烈的主观故意杀人的动机!刑事案不管你投放危险物质害到的是谁,只看你主观做了,并且有人受害,《刑法》上判定你危害了特定人的安全就会定你的罪!现在陈律师要争取的是你下的催肥剂主观上不是要杀人,量刑不同的,你明白吗?你要是在法庭上叫嚷,就只会让法官认定你的主观故意杀人的动机而重判!” 马淑兰感到了天道不公,自己被贱人害得如此下场,而贱人还在外逍遥,不禁嚎啕大哭。 王瑾瑜并没有多遵纪守法,可是当事情被公开捅到法律层面,他们王家的一点小地位还抹不掉这事。 王瑾瑜很清楚自己的将来前途上,马淑兰对他已经没有用了,但她到底养他二十几年,他也不能不出面。甚至将来如果她出狱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