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叫做没有什么事?” “真没有什么事。他还是很绅士的一个男人,做不出贱男渣男的事。” 鹏鹏酸溜溜地说:“你是不是看人家长得不错、学历高,又有身份,所以不觉得。换一个长得丑,又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来对你死缠烂打,你就觉得人家讨厌了。” 赵清漪想了想,说:“有道理,跟许泽当不成恋人还可以当朋友,说得上话,要是什么都没有的男人,那说不到一块去。” 鹏鹏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用力啄吮着,赵清漪蹙了蹙眉,叫道:“痛呀,别闹了。” 吮了许久,鹏鹏才松开嘴,又舔了舔他的杰作,说:“你下次事前不申请去见他,我给就你吸脸上。” “好幼稚!” “清漪,不能这么虚荣的。因为他向你求过婚,你就觉得他是好人,有眼光是吗?不要这么玩,危险。” “许泽不是那种人。” “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男人?” “他又打不过我,有什么危险的。” “我见过不少罪犯,得不到就毁掉。要是他给你下催肥剂怎么办?” 这个,赵清漪还真的瑟瑟发抖,任何人给她下这个,她都瑟瑟发抖。但想她有预知自我危险的能力,又安心一些。 “你讨厌啦,吓人家。” 杨醋鹏又抱着亲吻抚摸,哄着:“乖,下回他再约你,我陪你,保护你。” 妖精拍着在她身子上放浪形骸的手,说:“保护你个头,冠冕堂皇。” …… 翌日一早,妖精扶着腰肢早起,她也实在是做不了什么早练了,早练的体力都被他消耗一空了。 鹏鹏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正食髓知味,这是狐狸精没有吸干书生的阳气,书生要吸干狐狸精的精气了。 她穿着新买的红色蕾丝衬衫,配了黑色时装外套和裙裤,脚上是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戴了一个奢侈品钻石胸针、一套红色表名表就没有戴别的首饰了,一个红色的手提包显然同样不是便宜货。 杨鹏自己也穿着衣服,看她气态从容地取了一件件装备出来,全是她自己买的,他心底也不是滋味。常听人说担心家里的败家娘子,跪求老婆大人在促销日手下留情,但是她说想找人养她,可是实际上她是没有他照样过得潇潇洒洒。 她一个不高兴,拖出行礼箱,装几件日常衣服就可以天高海阔地走,杨鹏小小郁闷了。 带着一大包的喜糖上了车,夫妻俩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带,杨鹏忽递出自己的钱包。 “干嘛?” “放你那。” 赵清漪看看自己的提包,打开来让他放,也没有放在心上,杨鹏知道她是没明白。 杨队弱弱地说:“我是说,以后你掌财权,我说了养你的。” 赵清漪说:“鹏鹏,你是不是想偷懒呀,谁说养我就是掌财权?我岂不是还要做咱俩的吃穿住行的财政预算?多大的工作量呀,你想累死我呀?我让你养我是我人过来你家吃饭就行了,别的我不用管。” 杨队需要一点时间组织三观,说:“听说女人都爱掌财权的。” 赵清漪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增加脑力劳动量,我就喜欢来你身边当无忧无虑的米虫,有现成的吃的、用的,老公记得给我礼物,不用我张罗家计和人情,只管享爱和惊喜。”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