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低调贤惠不争为柴米油盐操心,为公婆丈夫儿子洗衣做饭一辈子的。注定短暂就发出流星的光彩。 忽然林白过来,说几位老总也想认识一下她,叫她过去一起坐。 赵清漪笑道:“不要了,我喝得有点多,会在人前失态的,下回有机会再说吧?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我的酒量扛不住了。” 林白说:“那么要不要让酒店备点解酒药?” 赵清漪说:“我自己带了,你去忙吧。” “我一会儿来陪你。” 赵清漪微微一笑,但是林白回去后,她并没有等他,而是看周晓敏也吃得差不多了,以不胜酒力之名,先行离场了。 奖金的事,她现在倒不愁公司会懒了,找负责年夜饭的行政部就行了。 离开半小时候,赵清漪扒在水疗按摩床上,享受着盲人服务,舒服得有些想睡着,还是一旁的手机响起,却是林白打来的。 “我喝太多了,已经打的回家睡了。” “我来看看你吧。” “不用了,不方便,就这样……呃……”赵清漪被一按又痛又舒服差点叫出来。 另一边林白被挂了电话,然后只得自己回豪华却空旷的公寓,感觉自己的恋情并不顺利,要是小墨这时早有他的女友甜腻在一起了。 …… 赵清漪晚上回家睡了一个好睡,在腊月二十七日,公司再上半天班,由于事情都做完了,就提前两天放假。 赵清漪就去行政部领了昨天的奖金,还是现金,装进包后,觉得挺爽的。 现在,她的财富上升到了十二万了,之前播出的三期节目,她获得了一些“打赏”和“订阅”,翟墨的公司按月提款,因为年关,她的钱本来要下个月打的,却在年前提前打进来了。 靠劳动赚钱可真累呀。像是前世,靠贪污和赌博多快呀! 赵清漪静候下班时被王祁泽叫进办公室,但是此时别人的目光倒没有从前那么怀着浓浓的鄙视了,社会人心就这么现实。 王祁泽招了她到了阳台上,看着繁华的城市,钢铁森林,形象峥嵘。 王祁泽取出一个限量的白金烟盒,说:“不介意我抽烟吧。” 赵清漪微笑,说:“不介意,给我也来一根试试。” 王祁泽不禁一怔,蹙着眉收了烟盒,说:“女孩子抽什么烟?吸烟有害健康。” “王总你可真有意思。” 王祁泽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明年,要走?” 赵清漪倚着栏杆,一派慵懒之态,眉宇间风流清贵,有轩昂之气。 “怎么,舍不得我吗?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梦想是当演员,走打女路线?” 想着昨日她是拿出真功夫来的,惊艳多少人,比电影剪辑的表演还精彩,将各种元素结合,难度堪比世界高难度杂技。她只要有人捧,许还真能红。 赵清漪其实心底还是有迷茫的,本来她安安心心的与林白交往,一边恋爱一边闯,两不耽误,可是昨天她却并不开心。 原来自己对男人并不是只看钱看相貌的,她还是有一种最平凡普通的女子的追求,可现实是很难遂愿。 一方面理智知道怎么走最有利,一方面怀着一种莫名的天真,于是让经理人很是为难。 赵清漪看着远远近近的公路成了一条条带子,“带子”上许许多多如爬虫一样的车子来回穿梭。 “要唱好人生的这首歌需要点精神,就是梦想,没有的话就是口水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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