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把这些吹捧之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他治蜀虽然有功,但是也是一个军阀。不过他各种内战和争权夺利之中有投机寻利行为就算是现在还帮着江先生剿大同会,但是明年也在秘密反江。这只怕也有军阀各自为政的时代大环境如此的原因。只有面对抗战事业,他是把所有的川军家底都拉出去抗日,全然不顾个人的政治利益了。 刘主席没有想到这么几个学生找来不是求官求名,而是说了这些东西。但是被一个如此罕见的美貌少女和一帮燕京大学的学生这么追捧,说是韦皋以后治蜀第一人,刘主席到底心中受用的。 刘主席笑道:“你们也是吹捧我了,我也不过一介武夫。不过,你们要兴办实业,是打算在川康办什么工厂。” 赵清漪道:“不知道刘主席有没有听说过农业的杂种优势?” “杂种优势?” 赵清漪点点头,说:“早在种花两千多年前,我们祖先就用母马与公驴杂交,产出体力强大又耐劳的骡子,其虽然没有生育能力,但是在我们民间广泛使用的畜力。而在植物中也是如此,早在1776年德国学者j-g-克尔罗伊就描述过烟草、石竹、紫茉莉、曼陀罗等属却不同种的植物的杂种优势。同理,粮食也是植物,我们想在川省研究粮食的杂种优势,培育出高产粮种。西南一带各种地貌气候条件又处于内陆,保留了相当多的古时的纯种公株植物与母株植物。将军若能支持我们的研究,将来优势粮种推行全川,乃至推行全国,将军之功业,也该标炳千秋。” 刘主席还真的不了解这个,但是带兵打仗需要粮草的事他是知道的,如果川康的粮食高产,他们的实力就大增。民以食为天,现在的种花积分积弱,如果让百姓都吃饱饭,这光照史册也不是说说而已。 他们是不求官,但是他们真的行吗? “你们要多少钱,多少时间做这件事。” 赵清漪道:“我们带钱了,我赵家略有家资,非是向将军行乞,不是到山穷水尽,我们没有想过要问将军要钱。我们就想在成都附近建庄子研究农学,此事也非一日之功,想要将军在安全上给予保障,最好地方政府能给予一定的方便。但是我有把握这个研究方向是对的,只是要找到并保留将来的植株。一但研究成功,如果将军能派人学习,成立种子公司,种子公司可以在全国卖良种,不愁没有人买。种子公司上缴地方财政税收也是不少了,还有川康子弟自己将来能种高产粮,又能在种子公司谋活计。而我赵家也在寻门路向西方进口一些机械设备,生产化肥,并把我们赵记粮食加工厂也迁移至川康。这样的话从育良种、提供肥料到粮食加工是一条龙加速川康农业产业的现代化。” 刘主席要说不动心还真是骗人的,如果说他们是骗子,可是她说他们不要钱。那些投奔他的人哪个是不要钱的? 又不用花钱,何不信一点? 刘主席说:“你们真有把握?” 陆鹤轩道:“将军,世上有什么事是有十分的把握的,但是做过了,总有结果,不做就什么都没有。我们先不论能不能培育出高产粮种,便是若能在川康建立化肥厂和粮食加工厂,也是振兴实业。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我们只盼我们能为抗日事业做一点点事。” 刘主席听他们又提抗战,想起他这几年都在配合江先生的内战,不由得感到羞愧。 刘主席道:“如果只是安全上和地方政府的配合上的事,这个好办。其实,你们也有李克文的关系,安全之事上应当也无碍的。” 赵清漪又从包中取出她写的论持久战的战争战略预估和近年川康广积粮草物资备战的文章来,但是署了兴民社的名号。另有他们兴民社的主张——兴农业强救民生以图民强则国强的论述文章,其中多有攀附万金油的三民主义,以防涉及敏感之事。 赵清漪站起来,将这锦绣文章交给刘主席,说:“我们几个青年学生,谨承孙先生三民主义之伟志,成立了兴民社,也做得几篇文章,斗胆呈将军阅览。如果将军看后愿意指点,我们这几天也要在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