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多月,终于将这种母本稻株种满了两方半亩稻田,而她又找出在本地所拥有的保持系和恢复系的水稻种当父本。 赵清漪指挥着民夫按照她的方法将两种父本相间种植在雄性不育系的母本中间。 完成之后,她乐癫癫的和四个负责这两片田的民工细细叮嘱,这片田是要看牢的,不能断水,勤于捉虫,不能让畜牲糟蹋的。 交代完后,她才要回家吃午饭,就听一个农民兄弟喊道:“好大一条花蛇!” 这个年代的人在田间遇上花蛇代表着什么? 打牙祭。 就有两个民夫走了过去,打算抓蛇,赵清漪原来是站着不插手的,但是那条蛇跑到离她近一些的地方,她见他们眼见抓不着了,就几步上前抓住了蛇尾巴。 赵清漪在那条蛇想要翻身时,她如猫一样灵活躲开,这种芯子里住着霸王龙的家伙,叫花子捉蛇功也是不错的,毕竟她也有角色是经常打猎的。 就有民夫冲上来,用棍子要打,赵清漪皱眉:“现在打死了就不好吃了!你们走远一点。” 赵清漪抓着蛇尾巴,它如何反抗也是无用。 赵清洋今天带着陆鹤轩、苏琳、王鹏涛过来了,他们陆续搬至川康,现在家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就来这里开开会,讨论一下兴民社在川康的发展问题。 听了赵太太说赵清漪在这片试验田附近,就兴致勃勃跑了过来参观,就看到她和几个农民全神灌注地干着什么。 赵清洋完全惊呆了,却是不敢发声,就怕惊到那蛇,妹子要被咬。 眼见妹子扑了上去,一手就快狠准地抓住了蛇颈,他的头一阵晕,而两个女生终于尖叫。 赵清漪掂了掂那大花蛇,估计有三斤多重,觉得是一顿好火锅了,听到尖叫声,刚想说这是没有毒的,就见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小伙伴们。 赵清洋说:“赵清漪,你快扔掉。” 赵清漪说:“扔掉不是跑了吗?” “给别人,快给别人……” 赵清漪说:“干嘛这样?去年有兄弟在田里抓了两个鳖,你不是吃得挺开心的吗?” “这能一样吗?快一点!” 赵清漪这才把这沉甸甸的花蛇交给了一个民夫,交代说:“你们四个自己下去打牙祭吧,不用叫我了。” 四人大喜,相处久了知她性子豪爽也不和她客气,说了几句吉祥话,就结伴走了。 赵清漪这才朝他们走近,他们各自退后一步,像是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赵清洋说:“赵清漪,你说好的是种田的,你都在干什么?” “我是在种田呀!你们看,这是我的实验田,今年应该能种出第一批种子了。想想都开心。” 赵清洋说:“你今天不准抱豆豆!我会告诉妹夫的!”豆豆是她儿子的乳名。 赵清漪:“……” 在回家途中,赵清漪被赵清洋嫌弃着,另外几个朋友倒是出言夸了几句,说她胆子大。 回家后,赵清洋告诉了赵太太,赵太太抱着豆豆一副绝对不会把外孙交给这么不靠谱的妈妈的样子。 “等阿维回来再治你!” “……” 赵清漪长叹一口气,回房去洗澡换衣服,这才上桌吃饭。 吃完饭后,孩子就巴巴看着她,想要她抱,赵太太却将孩子抱着走远了。 赵清漪喃喃:“没有毒的,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的判断呢……” 许丽珍说:“社长,重点恐怕不是有毒没有毒的事,你一个妈妈,怎么可以做那些事呢?身边又不是没有人了。” 赵清漪无奈,还是王鹏涛打圆场,众人才回归主意。 兴民社又开会讨论现在的新形势,如今内战虽息了,但是局势也越来越紧了。 陆鹤轩忽然开口,甚至有点兴奋,说:“听说果府的蒋将军(蒋百里)在4月出版了《国防论》,其中的主要观点和社长你三年前的判断基本一样。” 赵清漪脸上燥得慌,呵呵一笑:“鹤轩还有这样的人脉,这种书籍,现在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