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代表我们兴民党去的。我要给我们兴民党打出种花青年的血性来。一个没有血性的政党在种花是被人看不起的。咱们那么多人撤退,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不好听的声音的,就算我们是真正的在为抗战事业奋斗,也会有人暂时不理解,同志们也缺少一股气势。我是兴民党的党魁,我有义务为兴民党注入不屈的灵魂。” 几个同志都担心不已,一个女同志说:“领袖,果府有百万军队,多你一个有什么用?以你的才智,在后方可以做很多事。” 赵清漪说:“我活着回去的。我还有儿子要养呢!” 赵清漪主意已决,此时的江海分局的年轻人没有大同会那种组织纪律的觉悟,不会会意过来,这件事也是要在场的同志表决决定。他们习惯去遵从配合她了。 …… 8月25日一早,司徒维和赵清漪带着洪门自愿的十个兄弟前往罗d。 他们随身各带着一支毛瑟步枪和近身的勃朗宁手枪及一个基数7.92毫米子弹,及两个弹夹的手枪子弹和若干手雷。他们分座在三辆车上,车上还有一些军火弹药和食品香烟。 这也是长期有经营军火生意目前为数不多的自留的存货了,而食品香烟是临时买的。 司机小陈开着车,赵清漪还在调试着这种手感很熟悉的枪,一路颠簸,已经听到了枪炮声越来越响了。 司徒维握住她的手,说:“你如果不保护好自己,我不会原谅你的。” 赵清漪说:“你也是。” 司徒维深吸口气,说:“也许我是第一个会把老婆带上前线的男人。” 赵清漪说:“别说我们身手不错,存活率还是挺高的,就算能和你死在一处,也没有那么大的遗憾。你知道老死是什么感觉吗?不好受的。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司徒维说:“你今天再敢说一次那个字,我会罚你。” …… 上午十点多钟,终于抵达果府第18军的指挥部,其警卫团重重守卫。如果不是赵清漪和司徒维是名流,警卫团长也早有耳闻,他们是绝对要将他们驱离的。 警卫团长说:“这时候军座没有时间接见你们!” 司徒维递上一根香烟,警卫团长和一般的前线将士一样有烟瘾,忍不住接了过来。 司徒维说:“我们也不一定要打扰罗将军,前线找得很激烈,我们只是想去前线慰问劳军。” 警卫团长说:“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去慰问的吗?” 这是全副武装了吧,果军普通步兵战士的弹药都没有这么足。 司徒维说:“我们会开枪,顺便帮帮忙。” “不行,前线战场,怎么能让老百姓上去?” 赵清漪说:“那么现在我们就加入第18军序列,行不行?” 警卫团长说:“不行,你们的心意我替弟兄们领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请回吧。” 赵清漪说:“我们的生命我们自己负责,我们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我们中有人牺牲,再把我们加在你们18军战斗序列里。今天我们参加果军了,别的你不用多说。” 司徒维塞了几包烟给他,说:“给兄弟们分一分,请他们都让一让吧,我们不会给大家添乱的。我们也想给前线的兄弟送根烟,今天能抽一口是一口。” 司徒维一声令下,大家都上了车去,强行开车要往前线,在场的人不禁哀动,这十天以来死了太多的兄弟了。 那些警卫团的将士见他们态度坚决,也没有这闲功夫管他们了,于是他们一直开最前线。 不一时,看到大约一个连的部队,将士们满身的硝烟,极速赶往罗d。 他们看到赵清漪的车大感奇怪,一个领头士兵过来问。 司徒维掏出一包烟扔了过去,说:“我们是兴民党和洪门上前线援军慰问的人员,长官哪个部队的?” 那长官倒也知道兴民党和洪门,此时有烟连忙一边跑,一边想掏火,赵清漪扔了个打火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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