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内情如何,如何说得了什么话?我们蓬莱派管不了别派之事。” 刘夫人说:“可是夫君和你们是多年好友呀,你们还不了解夫君的为人吗? 赵清漪道:“刘女侠,其实我们也见过不二山庄的易少庄主。清风剑法,果然不错。” 霍天放目中闪过一道精光,也想起自己和她交过手,使出过“飘絮剑法”。 她与易昊云交过手,见识过“清风剑法”,以她的武学造诣怎么会看不出“飘絮剑法”的实质?她是知道后仍然不动声色,私下也没有鄙夷于他,已然是很给他面子了。 霍天放这时也不再强求了,抓住了刘夫人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陆煦道:“也吃得差不多了,夫人,不如我们俩去别的地方走走。” 赵清漪微微一笑,说:“也好。” 陆煦起身朝霍天放告辞,并付了账,携赵清漪下楼。 赵清漪最后朝那老头子使眼色,让他别乱来,老头子也当没有瞧见。 …… 陆煦和赵清漪离开,在岳阳城中游玩至下午回船上,霍家几人很晚才回来。 霍天歌和刘夫人还受了伤,听说是在城中遭到洞庭湖帮的攻围,他们人多势众,霍天放在这个关头又不好杀人,才至妻子和妹子伤到。好在洞庭湖帮的人武功并不高强,他们将之全打倒后,才回来。 这越是实力不怎么强的帮派越这么心急,往往又吃了无谋和认不清自己的亏,洞庭湖帮就是这样。 夜晚休息,陆煦拥着妻子,说:“武林大会在即,现在天下人全都要瞧见你了,哎。” 赵清漪道:“别人又不像你这样,你担心什么?” 陆煦在抱紧她的腰,在她耳畔蹭蹭。 “我怎么样?” 她转过身去,喃喃:“好色。” “好你。” 赵清漪说:“睡觉了,你以为别的舱室不住人吗?” 陆煦又说:“咱们和霍家交往,他会不开心吧?” 赵清漪转过头,喃喃:“但是他那么个身份和过往,他有什么立场再杀人呢?他不像我母亲,我母亲是冤死的,是善良的女人却被人作践害死,母亲自己没有干过坏事。母亲那样的情况,我自然心安理得的陷害何氏,以牙还牙。可他不是,他希望我怎么样呢?去替他报仇?那么别人找他报仇,我要替他去死吗?” 陆煦道:“那怎么办?” 赵清漪道:“明天,我偷偷去问问他吧,哪些事是他干的,哪些不是。” …… 老头子除去了易容,黑着脸坐在一旁,对面坐着赵清漪。 “说呀。” “我没什么好说的。” 赵清漪说:“江湖上也在传,你强掳了衡山第五代掌门的娘当老婆,睡过唐门宗主的姑奶奶,我觉得这也太可怕了。” 啪一声响,老头子将茶杯放下了,说:“你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 赵清漪道:“你打不过我的,也不宜动武。” 老头子冷哼一声,说:“你不愿助我灭了明月楼就走吧,少在我面前晃荡。” 赵清漪道:“明月楼不用你动手,此次江湖中人,人人想要对他们下手。” “报仇岂能借他人之手?” “所以,你都干蓝领的活,不懂变通,自己村都没了。” 两人嘴上谁也不相饶,就动起手来,打过三招,老头发现还真不是泼皮女的对手,这才静下心来。 赵清漪又柔声道:“太爷爷,我不让你杀霍家人是有原因的。” 一句太爷爷让上官尧一怔,他神色也柔和了一分,说:“你不过是偏帮外人,能有什么原因?” 赵清漪说:“真不是。您想,现在你们动手杀了霍家的人,不就是堂而皇之地告诉世人:你重出江湖,还要杀人放火吗?江湖是非恩怨难分清楚,可是这会给他们一个理由拉帮结伙、祸乱百姓。真的让他们再找到你和几位师叔祖,你们也寡不敌众。幽冥教的就剩这些星火了,此时不韬光养晦,反而争着去当靶子,哪有这样有勇无谋的?” 上官尧实在想要为自己所受三十几年的囚禁复杂,他左右没有多少活头了,此时不禁又为几个心爱的弟子考虑起来。他们也为他耗尽青春了,也许是应该让他们走出往事,过新的日子。而不是重新在江湖上人人喊打。他都要死了,又何必连累对自己最忠心也有孝心的弟子呢? 上官尧深吸了口气,说:“你回去吧。” …… 九月八日,上百条大小船只泊向青山岛,如赵清漪一行人的船太大了,吃水深,还是放下小艇才能靠岸。 赵清漪、陆煦、蓬莱派诸成员都上岸去,这个占地约十平方公里的湖心岛地势平坦,岛上还有湖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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