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推了推拉斐尔紧致的胸肌,示意他注意场合,他几乎咬牙切齿的在拉斐尔耳边道,“现在可以藏起来了吗?” “如您所愿,我的阁下。”拉斐尔单手画了个半圈,行了个很随意的礼,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步入式的衣柜旁。说是衣柜,其实更类似于一个换衣间,和卧室用一个内部门连通。里边不仅有各种服饰,还有个休息的小榻和等身高的镜子。 在奥古斯特催促的眼神里,拉斐尔这才不紧不慢、悠闲自得的走了进去。当奥古斯特慌慌张张关上门的时候,他还有心情道:“快点把他打发走,我可没多少耐心。” 奥古斯特都快被这货的厚脸皮气笑了。 打开房门,王储就像是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奥古斯特。 奥古斯特僵硬在原地,下意识的就朝着衣柜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希望拉斐尔没看到这一幕,要不然结局可能会不太好看。 但抱已经抱了,总不能推开吧,奥古斯特就顺势摸了摸王储的头和后背,尽己所能的安抚着他。 王储埋头在奥古斯特胸前,大概是哭了,因为奥古斯特感觉自己的前襟有些湿,但也有可能没哭,因为当王储重新抬起头时,他脸上除了抿着唇想让自己显得坚强点的表情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储大半夜来找奥古斯特没什么事,就是单纯的寻求安慰。 “父王睡了,刚刚有那么一阵子他的鼻息很弱,我以为、我以为……” 奥古斯特面对这样六神无主的王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虚的,因为那种失去父母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事实上,哪怕同样是失去过父母的奥古斯特,都不觉得他能够完完全全理解王储,因为每个人的痛苦都是不一样的。人类文明最悲哀的莫过于此,祖先发明了语言,想要能够更方便理解和沟通,后人却反而因为语言造成了更多的误会与不理解。 但奥古斯特有一点是肯定的,失去父母的痛彻心扉,是任何痛苦都无法超越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了。”王储双手抱头,看上去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他花心、滥情、对我十分敷衍,我应该是讨厌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意识到我有可能失去他的时候,我还是那么的害怕。我不想他死。” “我也不想。”奥古斯特也是在今天才意识到的。 “看着他那么痛苦,我一面希望他能免除痛苦,一面又希望他能长长久久的陪着我。”王储已经混乱极了,他不知道该和谁说,只能告诉奥古斯特。 “如果我是你,我会在他人生最后的阶段尽可能的去陪着他。”奥古斯特根据他上辈子的经验给出了他觉得合适的建议。奥古斯特上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母亲去世前,他没能多陪陪她,每当回想起来,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的对话,都足够奥古斯特津津有味、反反复复的回想数次。 “你说的对!”王储大梦初醒,“我要去陪着他!” 说完这些王储就要走了,风风火火。 “路上小心。”奥古斯特也没阻止,因为他其实也打算去陪着了,不只是陪着国王,还要陪着状态不太对劲儿的王储,他真的实在是太小了。乍然一下子被家事、国事压在身上,又是那样一个性格,他不崩溃才会显得比较奇怪。 不过奥古斯特不能不管不顾的直接走,他还有拉斐尔要安抚。打开衣柜,还没来得及开口,拉斐尔就欺身上前,把奥古斯有压在墙上深吻了起来,还特别讨人厌的问了句:“刚刚刺激吗?” 奥古斯特气他:“贼刺激。” 拉斐尔笑了,特别开心。 奥古斯特:……好吧,他错了,刚刚那不叫气,叫满足变态不为人知的奇怪想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