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更是娇嫩。 “伪君子。”小姑娘开口道,声音娇声娇气的,又软绵绵的,“我们和好吧?” “和好?”傅修怀抬头看她。 “对啊。”小姑娘的眼睛亮了不少,“和好吧,我不计较你陷害我的事情了,我也不计较你背着傅太傅嘲笑我的事情了,我们和好吧。” 傅修怀定定的瞅了她眼睛一会儿,小姑娘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原本好看的五官更出彩了,像初升的太阳,像寒冬的春光,看起来很好说话很单纯的样子。 他迟迟不回话,小姑娘皱起了眉头,“我都说和好了。” “然后呢?”傅修怀说。 小姑娘笑了,露出白花花的牙齿,“那你以后还在我面前嘲讽我吗?” “可是我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啊。”傅修怀俊秀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太史妹妹怎么能这么说。” 高台上的小姑娘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愣在原地,气红了脸蛋说:“你明明有的!”她几乎快要跳了起来,“快说!你有欺负过我!” “没有做过的事情无需承认,这是君子所为,符合儒礼规范。”傅修怀的声音平稳而沉静。“对了,太史妹妹,地台太高,你小心摔伤了,还是下来吧。”他接着平淡有礼的说道,退后一两步,“我还有事,先行离去。” 他甫一转身,看见傅太傅站在他身后,傅修怀眼中闪过惊讶,随即躬身抱拳恭敬唤了声:“祖父。” 傅太傅嗯了一声,淡淡道:“你下去吧。” 傅修怀低头说是,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开了这里。他背对傅太傅,低头捏了捏衣角,缓缓笑开了,笑容虽浅,却如初雪融化成□□,那张清冷平静的容颜像是一点红色的墨滴在水墨画上浸染开来。 差一点就上当了,只可惜小姑娘眼睛太亮了,透过那明亮的眼睛,他看到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祖父。 想拆穿他吗?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太史淼。”傅修怀离开后,傅太傅脸色铁青:“你,去给我抄论语,十遍!” “一遍都不能少!” …… 这晚傅修怀回屋,经过小姑娘的房间,小姑娘房间里的灯还是点着的,窗纸上是小姑娘坐在书桌旁奋笔疾书的投影,一会儿张牙舞爪,一会儿握笔乱挥,不像是写字,倒像是在拍蚊子。 这里傅家是不会有人来的,小姑娘是内阁大学士的女儿,身份尊贵,傅家普遍男人居多,绝不会踏入女流之地。 傅修怀走到槅窗前,伸手推开槅窗,“小丫头?” 一只毛笔朝他脸上砸了过来。 傅修怀侧身让开,又叫了一声,“太史妹妹?” 另外一只毛笔又朝他脸上砸了过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