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破皮,有点红,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药不弄也没事。” 池以钦在旁边抽屉拿了支药膏,一边给她涂一边说:“你不要把自己弄伤最重要,反正这药喝了也不一定好。” “会好的。”时樱眼神坚定,笃定的点头道:“我相信配药方的人,他说这个药有用,就一定有用。” “所以你要坚持吃。” “一个月肯定会有变化。” 话音落下,池以钦突然看向她,犹豫片刻,缓缓问道:“谁配的药方?” 时樱能认识什么人,让她这么相信他。 池以钦好奇。 “你不认识。”时樱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回答了一句。 显然就是不想告诉池以钦的意思。 她不说就算了。 池以钦没有咄咄逼人到一定要知道。 大概是他知道,时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他好,所以不用去刨根问底。 只要是她说的,那他照着去做就是了。 . 凌晨两点多了,时樱躺在床上,还是没睡着。 她抿着下唇,像在思考什么,可就这么躺着,也没动。 不知道池以钦睡着了没有,怕自己乱动的话,会吵醒他。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相处起来 ,还是没有那么自然。 大概是还没有太亲密。 但再亲密一点,时樱也是愿意的。 就像他说的,他们领了证,结了婚,都好几个月了。 他们是合法夫妻。 时樱往床头柜那边移了移,打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像是一张纸。 她捏在手里,顿了一下之后,就慢慢把它撕碎了。 然后她往池以钦身边移。 他睡觉的时候一直很规矩很乖,保持着一个姿势几乎就不会再动,而且只要动静稍微大一点,他就会醒。 因为他的耳朵,会让他对外界格外敏感。 只是因为喝了那个药,他今晚睡得比之前熟些,连时樱从他怀里退出去他都不知道。 时樱一手撑在床上,支着自己身体,往前凑了凑,轻轻亲了亲池以钦的耳朵。 满是心疼的一吻。 她的唇瓣还没离开,面前就突然压下一个阴影,直接翻过来在她身上,一手紧紧按住她的手腕。 另一手伸到她的腰下,圈住。 这样子等于把她整个人收入了怀里。 “大晚上的你想干什么?”池以钦俯身,这时候还能感受到自己耳垂上一点点的温热。 刚刚睡醒,他声音格外嘶哑。 眼神也一片朦胧。 睡前他喝了时樱给的那碗药,当时特别困就睡着了,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意识。 直到刚刚她亲他的耳朵,他心尖抖动,鬼使神差醒了过来。 那种电流窜过的感觉,足以支配人的每一根神经。 “这个不要了。”时樱动了动被他扣着的手腕,小声说了一句。 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池以钦低头顺着去看。 看见她手上有东西。 “就是我们签的那个合同。”时樱解释:“我相信你,所以,不需要这个。” “我把它撕了,以后就没有了。” “也不需要再有。”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