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搀扶人的姿势,是把他当老爷子照顾了? 上官浅韵倒是没觉得这样搀扶人怎么样,反正以前她也是这样搀扶皇祖母的,只不过皇祖母没这样紧握她的手,而只是把手搭在她手心里而已。 墨曲真的尽心尽职的清了道,当一回头转身,便看到他们威武的将军,竟然被尊贵的公主殿下,当老太爷般给搀扶着走出了竹轩。 展君魅威胁的瞪了墨曲一眼,要墨曲敢笑,他就让他变猪头再也咧不开嘴。 墨曲忍功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如那高人的军师嘛!那能一点淡然稳重的姿态都没有呢? 可飞鸢却没有这样好的忍功,当看到她家公主,如搀扶老太爷般把展大将军搀扶出来后,她便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公主,你不该这么搀扶驸马,您该一手挽着驸马的臂弯,一手握着将军的手……才对!” 上官浅韵闻言,脸颊是飞了一抹嫣红,羞恼的瞪多嘴多舌的飞鸢一眼,可手上的姿势还真是换了,她第一次搀扶男人,怎么知道该怎么个姿势合适? 展君魅看了那掩嘴笑的飞鸢一眼,这丫头很眼生,是她在宫中昭阳殿的人吧? 天太黑,墨曲一路在前照明,时不时一回头招呼声,让他们小心脚下,毕竟这位公主殿下可没伺候过人,谁知道她会不会把将军搀扶的摔一个大跟头? 还好,一路安好无事,到了马车前,飞鸢便走过去打开了车门,伸手帮着上官浅韵将展君魅扶上了马车。 上官浅韵随后上了车,进去后便照顾着展君魅躺在车内卧榻上,转头吩咐车夫道:“一路小心点,不求快,只求稳!” “是!”车夫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应了一声后,便跳坐在了车外轼板上,见那伺候公主的丫鬟也跳上来后,他才一挥鞭子,赶着两马驾驭的辒辌车,向着大道上行驶去。 “看好门户,我后日便会回来,如果宫里有旨意,便说将军伤势未愈,随公主去咸阳兰池宫养伤了。”墨曲吩咐一通后,方才翻身上马,带着二十名将军府亲卫,尾随马车而去。 将军府的另一名管家,在目送那车马离开后,方转身回了府。希望将军能早日伤愈,能与公主早日有位小公子…… 持珠进宫见了太皇太后,拿了令牌便离开了未央宫,而在宫门口却遇上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当朝丞相柳亭。 柳亭见持珠行色匆匆的,便上前关心问了句:“可是长公主出什么事了?” 持珠对于柳亭这位刚正不阿的丞相大人,她还是有几分尊敬的,抱剑一拱手道:“多谢柳丞相关怀,公主无事,只是将军伤势未愈,公主担心将军,才想连夜离长安,去咸阳兰池宫躲躲清静。” “展将军的伤势很重吗?”柳亭蹙眉看着持珠问,虽说展君魅受伤之事,已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了,可大家听说展君魅负伤还能作战,便想着对方不过只是轻伤,并无大碍的吧? 可如今听持珠说,长公主竟然要带着展君魅去咸阳兰池宫去养伤,如此一来,岂不是言明展君魅伤势很重吗? 持珠目光坦荡的看着柳亭,一贯的面无表情道:“不瞒丞相,公主嫌将军太忙了。” 呃?柳亭微愕,呵呵!原来是长公主怨展君魅太忙了,没时间陪她这位新婚妻子,才会连夜带着对方离长安去咸阳,要好好弥补一下新婚蜜月的啊? “不打扰柳丞相了,告辞!”持珠拱手一礼,转身便飞纵上马,驾马扬尘而去。 柳亭抬袖挡面,哭笑不得的自语道:“这位持珠姑娘,可真不愧是太皇太后派给长公主的,办事说话就是利落” 不过,一向作风利落的持珠,竟然耐心与他闲聊一通,这事不是很奇怪吗? 难道,展君魅真的伤势很重,因为要掩饰展君魅伤重的事实,持珠才会逗留下来,与他说了那么多似是解释的话? 哎呀!这可不好了,要是让宫里那位嫉贤妒能的君王知道了,恐怕便会不顾太皇太后的威压,也要与他那野心勃勃的母后商量着,借此良机,将展君魅手里的兵权给削了。 看来,他不能辜负持珠姑娘与他一番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