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珠,将玉婕妤送去宣室殿交给皇上,就说她的妃子欲行刺本公主,让他看着处置吧!” “是!”持珠不容玉婕妤再乱吵乱叫,便随手拽了墨曲用的一块汗巾,塞住了玉婕妤的嘴,压着对方便向回走去。 上官浅韵见这事了了,身边男人也不似之前杀气腾腾的了,便挽着对方的手,一句告辞的话也没和柳亭说,夫妻二人便恩恩爱爱刺瞎人眼的离开了。 墨曲倒是还算知礼的对柳亭拱了拱手,而后是一边担心着持珠,一边忙去追前面走着的夫妻二人。 柳亭单手背在身后,伫立在原地良久,才摇头苦笑一声:“我这是怎么了?就算是不想掺和皇家的事,那也不该偏帮长公主这么明显啊!” 每次见这位凝香长公主,他都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好似他们在很早就认识了,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忘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持珠压着玉婕妤,一路上招摇的去了宣德殿。 等上官羽接到消息出来,便看到殿前台阶下广场上,他曾经的爱妃被如垃圾的丢在地上,而那红衣提剑的少女,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等他下了高高的台阶,来到广场处,便看到玉婕妤拿掉嘴里的男子汗巾,狼狈的向他哭诉。 “皇上,你可一定要给阿嫦做主啊!她们主仆合伙儿欺负我们父女啊!”玉婕妤哭的很凄惨,如果她还是以前那妩媚娇娆的如花少女,这样一哭,那就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就而今她这跟街上叫花婆的鬼样子,别说上官羽嫌恶的不想看一眼了,就连一旁的侍卫宦者,也是一个个的着头,不忍看她那脏臭的样子一眼。 上官羽就算再嫌恶玉婕妤,可自己的女人始终是自己的女人,这自己的女人身上出现男人的汗巾,别说他身为一国之君无法容忍了,就算是普通的民间男人,也是对此难以忍受的啊。 持珠见上官羽的眼神,一直盯着玉婕妤手里握着拭泪的汗巾,她忽然心里一明亮,难得多嘴一句道:“这是从玉婕妤怀里随手拿的,当时没注意,现在才看出来是男人的汗巾。” 在场的众人那叫一个汗,心想,持珠姑娘,您就算看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了,那也不能直说出来啊。这样的事儿,任何男人可都觉得丢脸的,您这样说出来不是啪啪打皇上的脸吗? 上官羽的脸色此时的确变得很难看,铁青着脸色冷声下令道:“将这贱人拉下去,看在她是朕表妹的份儿上,便留她个全尸,赐三尺白绫。” “喏!”两名宦者应声,便低头弯腰走过去,欲拉走呆傻住的玉婕妤。 可玉婕妤那能甘愿这样被人诬陷死啊,跪在地上的她便抬手要反抗,可后脖颈一痛,她便翻白眼晕了过去。 持珠在打晕了玉婕妤后,便弯腰自玉婕妤手中,抽出了那条被弄脏的白色汗巾,提剑便要转身离去,可却被上官羽一声喊住,她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道:“皇上要留着这汗巾做纪念?” 上官羽本来只是有点不解,为何持珠要拿走那汗巾,结果听持珠这样一说,他便嫌恶的挥手道:“你拿走吧!赶紧拿走。” 持珠顺利的带走了墨曲的汗巾,她就算要帮公主借昏君之手杀人,可却不代表要赔上墨曲,虽然此人很讨厌,可看在他是驸马爷的左膀右臂的份儿上,她便饶他一条小命儿。 玉家倒台了,玉婕妤忽然被皇上赐死了,太后这刚冷静下的心,又再次揪了起来,这一犯病,又是咳血晕倒的,可忙坏了太医令所有的御医了。 而上官浅韵几人的脚速也不快,到了宫门口,夫妻二人刚上了马车,持珠就回来了。 墨曲已坐在高大的骏马之上,当持珠翻身上马后,忽然丢来一块脏汗巾时,他便一脸嫌恶的道:“都这么脏了,你还拿回来做什么?” “销毁证据。”持珠淡冷的给出四个字后,便调转马头,追随上了行驶去的马车后。 “销毁证据?”墨曲看了眼脏污的汗巾,也调转马头追上持珠,疑惑的问:“你在宫里做了什么?怎么我这汗巾就成什么证据了?” 持珠本就烦墨曲,听他这么问,她还是言简意赅的给了一句话:“玉婕妤因汗巾被赐死了。” 玉婕妤因汗巾被……墨曲手握汗巾,嘴角抽搐了下,心想这位冷美人也有坏的时候啊?竟然利用他这男人用的汗巾,诬陷玉婕妤一个不贞的罪名,让昏君一怒之下不假思量的给赐死了? 持珠觉得上官羽本就不想玉婕妤活着,否则也不会那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随随便便的赐死了玉婕妤。 正如持珠所想,上官羽的确不想玉婕妤再继续活着,既然玉家已经倒台了,玉婕妤也就没什么大用了。而他的后宫从不缺少美人,何必要留下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