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望着她亦嗔亦怒瞪大的眼睛,这威胁人的气势太弱了,倒是显出了女儿娇羞的风情,美丽的公主,看着赏心悦目,吃着更是香甜可口,想让他放手,难! 马车外脸颊都臊红的墨曲,多想咳嗽两声提醒那夫妻二人下,这里可是官道上,来往人就算不多,可那些什么大臣车马,可都是熟人,被那个眼尖的瞧见马车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总归是不好的啊! 而另一边的持珠虽然也偏头看到了马车里的一幕,可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主子们夫妻间的事,她们就该做到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而赶车的车夫,那可是个练家子的大汉,本就老大没媳妇儿够惨的了,结果赶个车,还要忍受男女主子的……咳!将军规矩大,每月就许他们大将军府的单身汉,去逛一回歌舞坊。 可这一月一回那够啊?他们男人这自身需求的事,又和女人葵水的事不一样,那能一月就一次啊? 将军美美的抱着香公主,可却禁着他们的欲,这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墨曲羞臊的都低下头了,真是没脸见人了,这些将军府的护卫,可个个儿都是耳聪目明的练家子啊!就马车弄出的那点啧啧声,这些没人疼没人爱的汉子,绝对听的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了。 可马车里的夫妻二人呢?却还在没节制的继续闹,真是…… “哎呀,真是好巧啊!墨军师,多日不见,你可越发貌美如花了。”穆齐尔骑马从对面而来,那豪气的声音,简直百丈之外的人都能听到。 墨曲的脸色瞬间就黑了,骑马上前,对于这个总挑衅他好脾气的匈奴单于,他勾唇皮笑肉不笑道:“穆齐尔单于,你要是没学好汉话,那就回去再好好请教下你的汉人夫子。这样乱用词儿,放在人少的地方倒没什么,要是在数日后的国宴上,您还这样胡言乱语,可是会沦为中原内外的笑话的。” “多谢墨军师关心,本汗就说,还是墨军师知道心疼人。”穆齐尔已经试过很多办法,无论是金钱富贵利诱,还是高位权利相许,这位墨军师,一直皆是不为所动。 所以他就想,既然墨曲有那样的爱好,他何不用男人征服女人的法子,将这人也给压倒身下,彻底征服对方,让对方背叛展君魅,反投向他们匈奴的阵营呢? 女人,一般都喜欢强悍的男人,而这个喜欢雌伏人下的墨军师,想必也是喜欢强悍的男人的,想他这威武雄壮的草原汉子,怎么也比展君魅那个貌美如花的男人强吧? 墨曲要是此刻有读心术,听到穆齐尔的心声,他绝对会一点都不顾及两国邦交,非飞身抽出剑来,将这龌蹉的无耻之徒剁成肉馅喂狗不可。 呼啸一阵狂风掀起,一名黑衣蒙面男子飞身而来,手中利剑直逼近马上的穆齐尔。 上官浅韵本来是掀开窗帘伸头看热闹的,结果一瞧见那黑衣人,她便眉心一皱冷声道:“持珠,动手!” 持珠从马背上纵身而起,飞身便将那黑衣男子逼到了一旁,她拔出手中的普通长剑,与对方凌厉的交手几招后,眼角瞥见一抹白影飞来,她便空中来个后翻,一脚踢了黑衣男子胸口一脚,将对方踢给了那名及时赶来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提起黑衣男子便转身就走,速度之快,简直就是眨眼之间的风之速度。 持珠旋身落地,脚尖一点,便又飞回到了马背上。 穆齐尔之前只顾着想怎么征服墨曲,却忽略了马车里的人,还有这个冷冰冰的红衣小姑娘,中原女子多温柔,像这红衣小姑娘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墨曲在一旁看的清楚,持珠根本没下重手,她志在赶走那名黑衣男子,而非擒拿住这位屡次三番刺杀穆齐尔的刺客。 上官浅韵在想回身马车内时,眸光一刹那与前方穆齐尔相撞,她心跳骤然加速,忙放下手里的帘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还在惊惧穆齐尔那一双如猛兽锁定猎物的眼神。 展君魅见她似受到了惊吓,再想到穆齐尔在外,他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便起身打开车门出了去,站在了马车外轼板上,眸光冷寒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穆齐尔,十分的不客气道:“如无它事,就请让开,中原有句俗话,好狗不挡道。” 穆齐尔因展君魅侮辱他的话,而动怒眯起了鹰眸道:“展君魅,你似乎是忘了,本汗可是承天国的贵客,你这样侮辱邦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