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家人真的只是来看看而已,根本连句追究的话也没有,只给了钱让罗福早早了结此案。 而他们希望罗福给夏二公子定下的死因是……因白鹭洲那位挂牌的姑娘见钱起杀心,便趁着夏二公子酣睡之时,用腰带勒死了夏二公子,之后欲逃走时被人撞见,杀人之事才这样曝露的。 罗福听这夏家也没说什么要怜梦抵命的事,他便想着给白鹭洲的鹭仙一个面子,发回善心,找个死囚代替怜梦好了。 至于怜梦……他相信白鹭洲的鹭仙娘子会处理好的。 将军府 上官浅韵自然不会知道,在她离开白鹭洲后,白鹭洲里竟然还发生了命案。 当她回到凤仪阁时,便见着展君魅已经回来了。 展君魅其实也只是回来一盏茶的时间,回来后便去墨苑找了下墨曲,而后才来的凤仪阁。 可来到凤仪阁后,却没见到上官浅韵的人影,只看到小毓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上官浅韵一回来,便让小灵她们退了下去。 展君魅见她褪了绣鞋走过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见她坐下后连袜子也脱了,他便更是眉头紧皱了。 上官浅韵坐下来后,便盯着他看,看了许久,才问了句:“你又去温香池了?” “没有。”展君魅还在皱着眉头,对于他的问话,他很是不解。 上官浅韵因为和墨曲学医毒,所以对气味很敏感,当回来后,她闻到屋子里一种脂粉香气后,本就因火寻少主头疼烦恼的她,心情更是不悦了。 展君魅低头看着做出奇怪举动的她,不知道她在闻什么。 上官浅韵闻的很清楚,属于女子的脂粉香气,是从这个男人怀里散发出来的。 展君魅被她自下往上看得心虚,最后,他伸手探入怀里,掏出了一个银色镂花的小圆盒。 “这是什么?”上官浅韵伸手拿过,打开盖子一瞧,原来是红红的胭脂,她闻了闻,笑着赞叹一声:“好香的胭脂,这可不像是中原做的胭脂。” “嗯,这是焉支山的红蓝花制成的金花燕支,非是中原添假的胭脂可比的。”展君魅指尖挑从盒中一点,轻柔均匀的抹在她唇瓣,而后更是凑近去亲了她一下,笑着说了句:“真香。” 上官浅韵抿着嘴嗔笑看着他,这人以为调戏她就是占便宜?也不想想,给她唇上抹完胭脂就亲,自己唇上会不会也沾上胭脂红。 展君魅从她的眼眸中,自然看到他唇上沾的胭脂红了,他偏头凑近她耳边,在耳下的脖颈上落下一吻,犹如两片艳丽的花瓣,看着香艳极了。 上官浅韵抬手捂着脖子,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竟然在她脖子上留唇印? 展君魅搂着她纤腰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白嫩嫩的玉足上。 上官浅韵拍了他不老实的手一下,转头瞪他一眼道:“别闹行吗?有正事和你说。就在刚才,我去了趟白鹭洲,发现小皇姑抓住的那个小宫女,竟然是个男的。” “男的?”展君魅对此是略显兴趣的一挑眉,可他其实更感兴趣的是她的玉足。 “别闹,说正事。”上官浅韵伸手推了他胡闹的手几下,见实在推不掉,便随他去了。 展君魅掌中握着她的纤纤玉足把玩,低头瞧着她瞪人的小模样,勾唇笑说道:“除了是个男的以外,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奇特之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肯用点心,还算聪明的男人,她伸手食指勾着他的下巴,眉眼含笑看着他道:“我让飞鸢去看过他右边的后腰,哪里有着火寻家族的火焰印记。而他的印记如巴掌大小,证明他是在家主之下的人,那便是——火寻少主。” “火寻少主?”展君魅十分淡然的任由她调戏,对于这位火寻少主,他如此说道:“这一代的火寻少主名恨,是火寻家主和一个中原奴隶生的儿子。他带着母亲遗憾的恨意,回到了火寻家族。上害兄长,下屠幼弟,嫡母挡路被他连其家族一起毁灭,庶母挑衅说他禽兽不如,被他削去手脚装入坛中做成了人彘。姐姐怕他不敢回娘家,妹妹惧他一个个下嫁去避难。可就是这样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冷血之人,偏在残害尽手足血亲后,成为了这一代的火寻少主。” 上官浅韵这下可真是听的目瞪口呆了,那个看起来就有点倔强的俊秀少年,竟然是一个这般残酷冷血的人? “人不可貌相!相传这位火寻少主长相俊秀,他不说话看人的时候,反有种楚楚可怜之态,任谁都不会防备这样的他,更不会想到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展君魅对于这位火寻少主,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