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手里拿着一个针线包,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她望着唐胥这头待宰的羔羊,问上官浅韵道:“公主,其实在宫里对男人最大的刑罚,便是宫刑。九爷身子瞧着挺好的,就算一刀下去,也不一定会死人,养个十天半月的就能下床走动了。” “宫刑?”上官浅韵对于飞鸢的提议,她皱眉犹豫着,偶尔看唐胥一眼,似乎是在考虑着要不要废了她这位九舅舅…… 唐胥真是被她瞧的寒毛直竖,这丫头不会给他来真的吧?他看向一旁的花镜月,这小子不会也由着这丫头胡来吧? 花镜月真怕自己再留下去会心软,所以他对上官浅韵说了句:“我去采薇瞧瞧舞儿,你们慢慢商量。” “嗯,表哥你去吧!记得告诉表姐,如能做出让人百毒不侵的药来,她也有一份尝尝。”上官浅韵一点都不吝啬一点血,她现在要的是,药方。 花镜月虽然很怕洛妃舞无法承受那种痛苦,可如能让洛妃舞百毒不侵,他还是很乐意接受上官浅韵的好意的。 唐胥一见花镜月重色轻叔的走了,他便有些焦急的想喊住花镜月……可是嘴巴被塞住了,他想喊也喊不出来了啊! 上官浅韵其实没想过要对唐胥用刑,因为毕竟他是她的亲舅舅,怎么可能让持珠和飞鸢把他施刑的遍体鳞伤呢? 持珠和飞鸢对视一眼,便一起出去了。 此时,丹室中,只有他们夫妇二人了。 上官浅韵看了展君魅一眼,便去了屏风另一面,背对着屏风开始焚香抚琴,琴音悦耳,低沉如人在吟唱着祭祀的神曲。 展君魅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刷刷两下,削掉了唐胥两片衣料,整整齐齐很对称。 唐胥倒是吓了一跳,还以为展君魅要割他的肉呢!不过,这刀片贴着汗毛拂过的感觉,可也是够吓人的。 上官浅韵一边抚着琴,一边还笑说道:“九舅舅,皇祖母已经说了,她老人家准备把我八妹嫁给你,这样一来,你可就是我妹夫了。” 展君魅见唐胥急的唔唔的要说话,他好心的伸手为唐胥拿掉了嘴里的帕子,手下的刀又刷刷两下子,在唐胥胸前开了两个洞,露出一点春光。 唐胥对于展君魅的下流招数,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被那丫头听去了,一定会笑话死他的。 展君魅真想告诉气的脸色通红的唐胥,他这些下流招数,就是他媳妇儿亲*给他的。 上官浅韵在外又是一声叹息:“我那八妹性子不太好,等她来了,一定会好好伺候九舅舅你一番吧?就是不知道,九舅舅你这小身板儿,能不能承受得住美人恩。” 唐胥一听她说哪位广陵长公主要来,他便立马急了,暴脾气的他便是一声怒吼:“臭丫头,你再不放了我……啊!展君魅,你这个混蛋,你在做什么?” 展君魅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唐胥凶他家媳妇儿的时候,那刀子扎在了唐胥两腿之间的铁床板上了而已。 上官浅韵听她家九舅舅一声惊叫,她在外依旧气定神闲的抚琴,淡淡的轻叹道:“九舅舅,我家子缘不好男色,你不用叫的这般惊悚,让别人听去了,会生出误会来的。” 上官琼就是这一刻抬脚进了丹室,结果她又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惊叫,还伴随着男人的怒吼,犹如她曾经在丛林里,听到的公狮子暴怒的吼声。 上官浅韵还在抚琴,见到上官琼来了,她淡笑打招呼道:“八妹请坐下来喝杯茶,九舅舅一会儿就出来见你。” 上官琼轻点头,走过去拂袖落座,自斟一杯茶水,喝着茶,听着屏风后男人的暴怒声,一声声的惊叫,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真是渗人。 “上官浅韵,你到底想如何?”唐胥真快被展君魅吓死了,再这样被惊吓下去,他后半辈子就算不被来一刀,也估计和宫里的那些阉人没什么分别了。 上官浅韵听到唐胥无力的认输声,她抚琴淡笑道:“九舅舅交给我药方,我帮九舅舅你相亲,如何?” 唐胥才不想什么相亲,他现在就想换身整洁的衣裳,立刻远远的离开这对狼狈为奸的无良夫妻。所以,他喘息着点了点头道:“好,我给你药方,你让他立刻放开我,然后……帮我准备热水和衣裳,我不喜欢这样脏乱的自己。” 上官琼真的很想知道,屏风后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个暴怒的男人,就又要沐浴更衣,又说自己脏乱的? 展君魅衣冠楚楚的自屏风后走了出来,见到上官琼,也只是淡淡一眼,随之便走出了丹室,他也需要沐浴更衣,毕竟刑讯人也很脏。 上官琼见展君魅出了丹室,她便皱眉问道:“大姐夫是出去帮里面的人,准备沐浴的热水了?” 上官浅韵抚琴轻摇头道:“子缘是去沐浴更衣了,因为他洁癖的毛病挺重的。” 上官琼听上官浅韵这样说,便大胆的猜测问:“大皇姐,你不会是让大姐夫强暴了里面的男人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