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了。 展君魅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她真的和没生孩子前差不多,可见她恢复的真是挺不错的。 上官浅韵想着她以后的日子,忽然很想哭,怀孩子生孩子苦,被这个男人年年月月折腾下来,肯定也不会多好受的。 花镜月倒是很早就起来了,昨晚也折腾的厉害,至少洛妃舞还没醒呢! 而唐胥夫妻却折腾归折腾,没来真的,因为上官琼还没及笄,不可能真去任由唐胥对她胡作非为。 直到下午申时,展君魅才从床上爬起来。 上官浅韵对此很生气,不理展君魅,蒙头睡大觉。 展君魅那回让她睡觉,把她拉起来抱着,便去浴池沐浴净身,省得她这样睡床上难受。 飞鸢和容雅来收拾了床铺,可不敢让那些个暗卫姑娘看到这些东西,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 收拾好床铺后,飞鸢便端着一个托盘去了浴池,上面除了一套青莲色的衣裙,还有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而送完东西后,飞鸢便离开了。 展君魅在为她清洗好身子后,便抱她出了水。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被他伺候,一坐在软榻上,她便拉了薄被盖在身上,扭过头去不看他道:“我出去,我自己能穿衣服。” 展君魅笑望着她,温柔道:“你能自己穿衣服,那这药呢?” 上官浅韵脸颊红了,转头怒瞪他一眼,要不是他太禽兽不如,她……总之,她才不会让他帮她上药,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 展君魅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她,手里把玩着那只精美银色小盒子,垂眸微微一叹:“龙儿,这个药抹了后,会很快消肿,你真的不要吗?” 上官浅韵脸颊羞红一片,她是酸胀的难受,可却也不会让他帮忙上药,因为他就是造成她如此难受的人。 展君魅趁她分神时,长臂一身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吻了吻嫣红惹人怜的唇,眸光和声音都是那般的似水温柔:“好龙儿,我一定不会再放肆了,让我先为你上药好吗?我会温柔的不弄疼你,不让你难受,信我好吗?”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信他,可他竟然卑鄙无耻的吻的她浑身发软,似乎这次生过孩子后,她的定力变差劲了,一点都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展君魅一边吻着她,一边为她上着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感到一丝不舒服。 上官浅韵就知道这男人的话不能信,他是没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可却对她还放肆着,她真是想抬手给他的俊脸一巴掌。 嬉嬉闹闹又一日,夜晚来临,胡闹过也该说正事了。 花镜月知道上官浅韵白日里伤了南龙的事后,便一直等着见上官浅韵,商量下这事该怎么办。 可这夫妻倒好,竟然闹了一日,到现在才出来见人。 展君魅是给上官浅韵收拾一下后,才抱着她出来见花镜月,虽然,他心里真的很不想见到花镜月这张脸,可没办法,白日出了那样的事,他们不能不一起想办法解决后面的麻烦。 花镜月见上官浅韵是被展君魅抱着出来的,他便骂了句:“禽兽!” “禽兽不如。”展君魅还回一句,他瞧着花镜月也喝了不少酒,竟然这么早就起床,可见他是多禽兽不如。 花镜月咬了咬牙,每回见展君魅他都火大,手痒的真想揍人。 展君魅抱着上官浅韵坐下来,让她倚靠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望着对面的花镜月,又面无表情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姓展的,你是存心找架打是不是?”花镜月怒拍桌子,震的桌上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洒在了干净的桌面上。 展君魅偏过头去不看花镜月,而是低头望着怀中人,温柔的问:“饿了吧?我让容雅给你熬了粳米粥,一会儿喝了后,我们再吃点别的。”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只禽兽,他眯眸道:“表妹,你能让他闭嘴吗?” 他是有正事要说的,没空看他们腻歪。 上官浅韵抬手捂住了展君魅的嘴,转头看着花镜月道:“表哥有话尽可说,他不会再碍事了。” 花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瞪他的展君魅一眼,便转开目光盯着上官浅韵说道:“舞儿告诉我昨日的事了,表妹,你真是太冲动了。” “我若不及时出手废了南龙,那死的便不是一个人,而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