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生上马后,抬手揉了揉眉心,说道:“他这样做也好,墨曲厌恶他,总比为他操心一辈子要好。” “你这话……说的也对。”雷老虎点了点头,与其让墨曲整日为这烂东西担心,不如让墨曲厌恶他,也省得到时候去恶心到持珠姑娘这个嫂子。 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回来后,先回了趟凤仪阁,沐浴更衣后去喂了孩子,才收拾一下,与展君魅一起去了将军府的地牢。 地牢依旧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这种地方那怕收拾的再干净,也驱散不了那股潮湿霉味儿。 持珠因为是新婚,这拷问人的事,只能落在了飞鸢身上, 飞鸢可是刑讯宫人的老手,那手段比之持珠更狠辣。在看到上官浅韵到来时,她便收手转身走过去,回禀道:“他们是被人花钱雇佣的。并不知道雇佣他们办此事的人是谁。” “此人心思慎密。”展君魅只淡淡说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公主,将军这是……”飞鸢不解展君魅此意,怎么就抛出这样一句莫名的话,就匆匆离开了呢? “子缘是去查那人了。”上官浅韵说话间,便来到那二人面前,看着浑身染血的他们,她启唇淡淡问:“那人做何种打扮?” 那两个人已被拷问的几乎是奄奄一息,头都无力抬起了,低着头气息微弱道:“他披着一个带兜帽的斗篷,留着两撇胡子,年纪……咳咳!大概在三十或四十岁之间。” “嗯!”上官浅韵点了点头,望着他们淡淡说道:“等你们死后,我会把你们全家合葬在一处。” “什么?”那二人猛然抬起头,眼中浮现恨意,他们都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了,知道的也全都招了,她为何还要不放过他们的家人? 飞鸢甩了一下鞭子,望着那两个可怜的人,勾唇冷笑道:“那样的人,为了不留任何痕迹,自然会做出斩草除根的事。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贪心,为那样的人,办这等要命的事。” 他们二人的双眼已怒红,很是懊悔当初的贪心,如今却害死了他们全家人。 其中一人吐一口血后,双眼泛红的看向上官浅韵,咬牙恨道:“请公主殿下一定不要放过那个人,他的手腕上有着一个墨色刺青,是……应龙。” “应龙?”上官浅韵皱眉深思,这样的印记,到底是那个家族的印记。 飞鸢见他们垂头下去,便都过去伸手探了探他们鼻息,发现两个人已经断气了。 上官浅韵抬眸看了那两个已经死去二人,她叹息吩咐道:“让人送他们回家,与他们的家人一起合葬。” “是。”飞鸢在送走上官浅韵前后,便吩咐人抬这二人出了地牢。 上官浅韵离开地牢后,便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府中,心中隐有不安,因为她若记得不错,应龙那个印记,她似乎在墨曲给她看的墨家毒经上看到过。 如果此人是墨家的什么人,那他便必然是冲着墨曲来的。 如今墨曲刚成亲,这样糟心的事,她是极其不愿意让墨曲知道的。 可如果此人事关墨家灭门真相呢?那她要是迟疑不说了,岂不是误了墨曲的大事? 一抹白影掠过,唐肜的身影出现在了上官浅韵面前,瞧这丫头似乎有点不怎么开心,他便伸出手,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块紫色透明的水晶石,很是漂亮。 上官浅韵望着唐肜掌心的紫水晶,鼻头酸酸的眼中浮现泪光,忽然很想她父皇,前世,她父皇总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拿着一些漂亮的玉石哄她…… 因为她父皇说过,小姑娘都喜欢珠玉宝石,因为这些东西是女孩儿一样美丽的大地之宝。 唐肜伸手拉过她的手,把那块被打磨好的水晶石,放在了她掌心里。 “义父。”上官浅韵之前真没怎么真心叫过唐肜义父,可这回她是真心的。 唐肜瞧着丫头似乎还想哭,他勾唇无奈一笑,拿起那块紫水晶,对着阳光转动几下,地面上便折射出一朵牡丹花,再转动,便又出现在花朵上一只蝴蝶。 上官浅韵望着地面上折射出的如波光粼粼般的光影,她唇边扬起笑容道:“义父,这宝石很神奇呢!” “是刻工神奇。”唐肜把紫水晶放在她手心里,松开她的手,负手立在她面前淡笑问:“出什么事了?让你这样忧愁?” 上官浅韵把玩着那块紫水晶,垂眸烦恼的皱着眉头,叹声气道:“还能什么事?就是墨家当年灭门的事,似乎不仅仅只是家族争斗那般简单,好似还有别的阴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