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知道谁更亲近。 云畅对她一直就不怎么待见,要不是今天吃了亏,她是绝对不会叫自己一声嫂子的。 “你们两个狗男女,就是有意要把公司折腾倒闭的,现在董事会正在商量弹劾你呢,我看就应该让你们都滚出去!” 云畅发疯了一样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突然,她的声音被卡住了,两只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儿。 云正沧上前几步,一把捏住她的脖子,让她再不能说出一个难听的字眼儿。 这回她不淡定了,缺氧的感觉很痛苦,两只小手拼命在空中划拉着,嘴里“呃……呃……呃……”的发出一些单音。 “正沧,不要这样,她会死的!” 岳知画见了这个画面一阵紧张,光着脚跳下地来拉住他的手臂:“她还小,说话口无遮拦,你不要真的生气。” “我今天就教教她什么是礼仪,怎样跟哥哥嫂子说话才是正确的!” 大手死死卡住她的下颌,憋气让云畅看上去表情恐怖。 “放开,我求你快点放开!正沧不要这样,我们还要有共同的家,你不能做傻事!” 岳知画急得汗都要出来了,可他的大手就像一把铁钳,任她怎么也拉不开。 阴郁的男人缓缓转头,眸里含满温柔的看她一眼:“说得对,我们还有未来。” 低沉的声音重复她说的话,大手轻轻松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放开来这里撒野的妹妹: “你给我听好了,以前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我没心情。从今以后,你再敢对知画有半点儿无礼,我就替她和死去的爸爸狠狠教训你!” 说到这儿,他微微俯下身,薄唇贴着妹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叫、你、去、死!” “我……不……敢了,哥……” 被掐住的云畅示弱,眼里显出对他的恐惧。 云正沧松开手,直接揽过站在一边的妻子。 突然得到空气的云畅使劲咳嗽着,还在心里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站立不稳的身子踉跄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和刚刚见到他们时刚好相反,如同被人拨了毛的落汤鸡。 佝偻着身子走出门,在走廊上站直身体的她又嘟哝了一句:“爸爸又不是我气死的,要下地狱的人应该是你。” 说完,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我来是通知你今天要开董事会的,商量换总经理的事。你要是不到场,算主动弃权。” 这一句之后,走廊上才响起她不太均匀的高跟鞋声。 没想到云正沧会真下重手对她,云畅还是第一次在他这个哥哥面前吃大亏。 一路走出去坐进自己车里,边发动车子她边咬牙切齿的嘟哝: “凭什么换个总经理非要你到场?就你这种德性哪里像个能担起云氏重任的样子?!” 原来,她所说的不到场就算弃权是假的,如果他不到场就不能投票表决。 而一直觊觎这个位置的云畅等不及了,她害怕今天云正沧还不肯去公司,那样她的如意算盘又有可能落空。 想着今天有可能发生在她头上的大好事,激动了一夜没睡着她起了个大早,天不亮就开车来到他们的别墅找他。 结果一开门见到所有佣人都手捧装满花瓣的竹篮站在门口,说是等待少爷接少奶奶回家。 没有心情看他们玩浪漫的云畅就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了,叫他们该睡觉睡觉,该干活干活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