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懵了,慌张地把那件衣物藏起来后,忙跟师尊报备了一下,就去逛了逛附近的城镇。 然后很确定,不是他见识短浅,是东域——至少东域的那些小城镇里边,是没有这种衣物的。 然后秋博宇憋红了脸,将那衣物拿给师尊看,询问中州有没有这样的衣物,骆元白却说,中州没有这种衣物。但是他从那衣物的形状判断出,如果这件衣物是要穿在人身上的话,几乎只有一处是与这衣物的形状吻合的。甚至仔细观察那下边对称的两个小洞,还能判断出前后。那阅历何止是瞬杀他这个徒弟几个来回。 “其实看那模样,套在脸上也未必不可,只是多余了些。” 骆元白道。 “前不遮眼后不遮背的,真要套在脸上,那反而更醒目了一些,不适合背地里下手。但是不背地里下手又蒙面个什么劲。” “师尊……” “怎么?” “你是如何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之谈的?” “……” 骆元白轻咳了一声,算是带过这个话题。他对这新奇的小衣物有了些兴趣,忍不住就想要拿过去研究一番,然而被秋博宇给拒绝了。 这可是真君的!真君的!! 骆元白观察着自家徒弟的反应,几乎就是马上猜到这件小衣服是怎么来的了。想想天枢的性子,骆元白便想着,死徒弟不死师尊,以那天枢的性子,都不用推测都知道一定会暴跳如雷——那般排斥他人接近的人,发现贴身衣物被人取走还研究,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论实力他盖那天枢好几个来回,但是论惹事和给人找麻烦的能力,那天枢是中州的无冕之王。那些修士巴结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得罪这位。 就比如他这几日游历听来的信息,有个小门派因为掳了一个小镇的饭店老板,结果门派高层全灭,底层弟子溃散,一个门派,散在朝夕。有人说,那天枢,有出现在那现场,那小门派,说不定就是他搞掉的。 骆元白很是认同。那天枢,就是莫名其妙有着搞出大事的能力。 于是,这衣服,骆元白便随徒弟去了。 秋博宇得知衣物的真实用处后便有些心痒难耐——啊不是,是有些坐立不安。要是真君发现了衣服不见了,他要如何处理,要怎么办?会不会让真君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烦恼了很久,周祺然那边都毫无声息,似乎是遗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于是秋博宇的想法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真君穿着如此独特的贴身衣物,他要不要也学真君……穿在身上? 将原来那件穿上去是不可能的,它已经是被毁坏的模样了,想来是被真君一把给撕下来的。而秋博宇也不想被他人知道这衣物的存在,这是独属于他与真君的秘密——师尊不算。在不愿意过其他人的手的情况下,秋博宇自己挪出了一些时间,照着原来的衣物模样,仿制了给自己穿的出来。 穿上之后他忐忑了一阵,最终还是喜悦和暗爽战胜了不安。他觉得反正自己不会在真君面前脱衣服,这个秘密,应该能藏得好好的吧? 却没想到,他以为的“不会在真君面前脱衣服”……竟然发生了! “真君,我错了。”秋博宇颓丧着道,“我认错。” 周祺然气势汹汹等着秋博宇解释,却没想到这小子上来就是认错,有些猝不及防,“错,你觉得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因为仰慕真君,就擅自仿制真君的衣服,并穿在身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