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荷香正欲走开,顿了一下、还是插上两道杠。几个女人在家,还是注意点安全为好。 晚饭吃过,小娘子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本想收拾点东西。 却见安然光着脚丫子从床上下来,“娘,你怎么还不睡觉,我都睡醒了。” “安然都睡醒了?我再陪你睡一会儿。”她起身,走了过去,抱起安然回到床上。 深夜渐渐笼罩屋舍,再是昏暗的天色,人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自然能看的见前面的东西。 门外昏暗不良的夜色中,有人一直在门外站着,不动、不走,甚是奇怪。 清晨,荷香早些起来,未开宅院大门,便准备做早饭。 子墨知道近日要去镇上,起的比较早。 她洗漱好之后,走到厨房站在荷香身边。 “小姐起来了,昨夜睡的可好,安然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荷香把甜汤做好,准备起锅把饭菜拿出来。 “睡的很好。有件很奇怪的事,昨夜我像是听到有人在敲门,你听到了吗?” “敲门?没有啊。可能是我睡的比较沉,没发觉。” 荷香想来下,确实并未听到敲门声。难道是小姐想念姑爷,睡梦中听到了声响,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子墨点点头,不太确定了,昨夜她睡的也沉,却隐隐听到有人在敲门,希望是她把梦中带入了生活。 昨夜她确实做梦了,不真切,现在记不起梦到了什么东西。总觉着那场梦很累。 事情得到了处理,铺子里的生意开始走上正轨渠道。 这日,子墨便把上次从冯老三手中得来的皮子,以及用小竹篮子装好的牛肉丁拿到镇上的铺子里。 开了门见外面是赵强,她和夏天上了车。 安然和荷香依旧在家里呆着,白日里大门几乎不关,只是半掩着。 荷香把厨房收拾干净,再把衣服洗好晾晒,带着安然在家中宅院。 拿了玩具给安然玩,她便开始做羊毛线,这是子墨要的,她得加快去做。 正在这时,外门被人推开,吱呀一声,打开。 荷香抬头瞧着眼前之人,这人她认识,是村长家的儿子,之前倒是来过几次,顾家与这人谈不上熟悉。 “你过来找谁、有何事?” “我找南城说点事,他不在家?”他站在门口,眼睛却死死的往里面看,势必想瞧个究竟来。 “不在,姑爷不在家,有什么事重要吗?对我家小姐说也是一样。” 荷香口气变得不善。她极其不喜欢这人,眼神过于阴暗,本是很大的眼睛,偏生眯着,像是故作深沉却显得猥琐。 “没事,这事对你们说了也没用。那南城什么时候能回来?”他问的奇怪,像是故意如此问,想从荷香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不知,你问这个做什么?”荷香带了戒备,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突然生了几分紧张。 村长家的儿子,听说是个读书人,怎么看着如此阴暗,让人不喜。还有那张让人欢喜不起来的脸,怎么看都显得恶心。 可能是之前这男人糟践了人家姑娘,又另娶别人,最后,一个怀孕致死,另外一个生了孩子,却得了失心疯落水而死。 荷香看那村长家儿子,眼神带了鄙夷和嫌弃。 谁说只有女人克夫,男人也有可妻的,这不就是一个。 天恒不说话了,转了身,踱步离开,从身后看到是有几分文人的气质,就是那张脸,可惜了。 荷香撇嘴,无语,随手关闭大门。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