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逼着他帮忙,他就会帮你不成?”季海棠问。 庄如梅道:“长安是他的儿子,他不会不上心,为了这个儿子,他一定会出手。” “那你要他怎么帮忙,朝中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们污蔑太子殿下被人挖了出来” 却说谢靖在路上便听人说了这个消息,只是皱了皱眉,打马去了何府,何雨亭也才到门口,遥遥望见谢靖来了,朝谢靖拱手道:“太尉怎么来了?” 谢靖跳下马说:“德王绑了长安。” 何雨亭一愣,又立刻说:“此事先不必着急,我替你们去找,他绑了长安不过是想逼你帮他,你先拖几天,我找到了长安在哪儿就替你接回来。” 谢靖点了点头,又跳上马要回去,才跳上马,又低了低头道:“不管我出手不出手,禹王胜算要比德王大。” 何雨亭本是德王手里的人,随德王搬倒了太子,已然被德王器重,只是再一次多位战争爆发,他也考虑是否要倒戈…… 何雨亭眼皮微垂,点头道了句“多谢”。 季海棠呆呆坐在榻前,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庄如梅临走时那句话“海棠,豹奴没有退路了,不成仁便成鬼。” 门外仆人说谢靖回来了,季海棠跌跌撞撞跑了出去,握着谢靖的手问:“要怎么办?” 谢靖问季海棠:“你跟德王妃说了什么?” 季海棠说:“我想你总会想法子,就说先考虑两日。” 谢靖听她还算是机灵,面上送了松,拍了拍季海棠手臂:“没事的,我方才让何雨亭帮忙了,咱们先等两日。” 季海棠点了点头,转身朝屋中引他,引了两步,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趴在他怀里哭:“他们不会对长安怎么样的,对不对?” “没事的,没事的。”谢靖一直轻声安慰着她。 张氏听说了消息,也跑了过来,看见季海棠正在谢靖怀里哭,上去就拉了谢靖一把:“长安他……” 谢靖点了点头:“没事的,谢家不会有事的。” 张氏跺脚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长安在哪里!” 人心也是肉做的,一切的仇恨仿佛都随着谢成坤的死亡而慢慢消散,她竟然也开始慢慢地将谢靖当作自己的孩子,虽然不如对谢允德他们溺爱,可对谢靖的孩子却是真心关怀的。 谢靖叹了口气,皱眉道:“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季海棠哭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张氏,低声说:“您不必担心,守固不会让他有事的。” 过了三日,何雨亭便亲自将长安送了回来。 季海棠初见长安,只看他蓬头垢面,像是个煤球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捉进怀里就问:“你到哪里去了?” 何雨亭笑道:“这小子厉害着呢,正愁找不到他,就打听到德王的一个别院着了火,多留了个心眼儿,派人去查了,他果真在那处。” “着火?!”季海棠拿帕子给长安擦黑漆漆的瘦脸:“你放的?” 长安点了点道:“住了两日,打听到是德王府的别院,朝中的事儿,儿也听父亲说了些,想着您和父亲一定在找我,怕你们找不到,就燃了烛烧M.IyIGUO.neT